时瑾饭馆,某个包间。
金紫棠比许多更早的来到了这里。
两个跟班没事做,也跟过来了。
她们不是来蹭饭的,至少在她们口中,她们不是来蹭饭的。
“你看他写的歌词,又是崇拜,又是主宰,你一个人跟他约饭,万一被诱惑着陷进去了,变成那种……”应可支吾了片刻,看向风姿衣:
“衣衣,你表演一下。”
风姿衣听到任务来了,迅速变成一个脑残粉丝,撅着嘴看着应可:
“许多,许多多,我爱爱你哟,亲亲。”
风姿衣将应可的脸推走:
“不亲,哥屋恩~”
“不嘛,亲亲。”
“哥屋恩~”
“亲亲~”
反复几次,应可任由风姿衣的嘴亲在自己的脸上,她看向金紫棠:
“看,分明是占你便宜,却还要你感恩戴德,多可怕。”
金紫棠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话。
风姿衣先用力的擦着嘴,不闹了:
“应可!你怎么不挡了?我以为你要挡,才亲上去的!”
应可不再等金紫棠的反馈,她转向风姿衣:
“我为了跟金队,忘了,你都亲了,能怎么办?我亲回来?”
“不要!”
“来嘛~”
“不要!”
金紫棠看着应可两人打闹在一起,柔柔一笑。
两人的表现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身上,她在彩虹屋说经纪人说可以谈恋爱,就是她主动的极致了。
她绝不可能像风姿衣那样撅着嘴追着许多跑。
就像花超美给她看了许多程传琴第一版的报道后,之后很久,她都没有再联系许多。
她可不是恋爱脑。
闹了一会,发现许多还没有来,应可原形毕露:
“金队,我们不先点点菜提前准备吗?不然我们等他,等他来我们又等菜,青春大好时光就在这等待之中没了。”
吃是大事,在大事面前,风姿衣也不跟应可闹了:
“对啊,应该先点菜的,打个提前量。”
金紫棠斜瞥刚还锱铢必较,现在又狼狈为奸的两人:
“相比让许多等待,我认为让他看到桌上只剩下剩菜,更不礼貌。你们说呢?”
应可能说什么:
“金队!你不相信我?”
风姿衣委屈复读:
“金队,你不相信我们?”
金紫棠轻笑一声:
“说吧,你们哪一点值得我相信,说服我了,我就点菜。”
“那可多了!”应可十分嘴硬,只是嘴硬归嘴硬,她确实找不到理由:
“衣衣,你来补充!”
风姿衣无辜的眨巴眼睛:
“啊?”
好在,两人没有为难多久,许多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
两人没有感谢许多的解围,反而不再说话,就坐在金紫棠旁边,目光灼灼的看着许多。
她们这是为了彰显自己跟金队站在一起,任何人都别想欺负金队的姿态。
只是这目光看得许多慌张。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看他,她们知道他想用金紫棠当保险栓了?
他避重就轻道:
“抱歉,我来晚了。”
应可给许多下马威:
“来得可太晚了,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夸张话,其实只等了不到十分钟。)
风姿衣也是哼哼道:
“让我们女生等你,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