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仁望着自己的两个小美人,体内如万蚁噬心般瘙痒难耐。
但他这个年龄,的确啥也干不了!
“哎,本虾要是成年了该多好,就这个身体,想吃上肉夹馍得等到猴年马月...”
目送着自己的女人进入马车,虾仁觉得不放心,又有些贼心不死,索性当了一回登徒子。
他撩开马车的帘子,对着两小只挤眉弄眼,低声嘱咐道:“小美女们,雨夜甚是寒冷,还请二位帮本虾暖个床,如何?”
相比于被那肥子摧残糟践,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小帅哥...明显是更好的选择,而且有陈友谅刚刚那番话在,想必小帅哥也不会对她们下手这么早。
可这般如此大胆,令人害臊的言语,还让马车内的两小只满脸通红!双双攥紧小肉拳,拉着自己的裙子直跺脚。
实际上,她们并不反感虾仁那番轻佻的言语,而是在一番思想斗争后,轻轻点头应允。
大一点的姐姐,甚至还主动拉着小虾仁的手,用着无邪的声音发嗲道:“好的,少爷...”
“好...好软...本虾...一定不会亏待你们...诶诶诶!谁拉我?”
如果不是老爹把虾仁拎了起来,他还会趴在马车上胡言乱语。
见虾仁这副望眼欲穿的模样,身为老爹的陈友谅只得在心里大呼‘没出息’,可想到虾仁还只是个不到六岁的小娃娃,他便放下了训斥的念头。
待两小只乘着马车彻底消失在视野内,虾仁才回过神来。
转身看向老爹之时,却发现老爹看自己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于是,他靠近老爹,摆出一副‘我没犯错’的模样,辩解道:“老爹,就是暖床而已,别乱想,毕竟你也不想你的乖儿子,年纪轻轻就得关节病吧...”
“你小子...”陈友谅摇头无奈道:“先憋几年磨炼心性!你看看你,现在才不到六岁,一见到漂亮婆娘就走不动路,将来还不得赖在婆娘肚皮上下不来?学一学你老爹我,把重心放到事业上!”
“咳咳,老爹,容我狡,不对,解释...”
“得了,先不提此事,来日方长!”紧接着,陈友谅抬手指着前方的府邸,继续问道:“你要不要跟爹爹一起去这粮商家里看看?万一有什么宝贝,可先饱个眼福!”
虾仁连忙点头,心里也跟着盘算起来,因为他打算趁此机会给自己也建一个小金库,用做藏私房钱。到时候...去勾栏听个小曲,或者去赎朵白莲花,便不必为钱而发愁。
...
外面下着大雨,陈友谅原本想要将粮食搬空,奈何天气不允许,为了不让粮食受潮,他只能让兵卒们将粮食又放了回去。
然后从库房内,拿来了沔城八处粮仓的钥匙和账本,等回大帅府后交给老陈...
至于金银财宝,拿出来的部分先送往大帅府充当军费,没拿出来的,陈友谅自会让老陈去清点。
但陈友谅又十分好奇,这样一个苟且了接近200年的世家,究竟有多少底蕴?
所以便带着儿子和几名侍卫,提着灯笼走进去先瞧瞧。
走进府邸内,只是挪动了两步,一众人便知晓了自己的眼界有多窄。
上辈子陈友谅就算当了皇帝,他也从未用金砖银锭砌墙,更没奢侈到用丝绸擦屁股!
在这里,就连最不起眼的茅厕,也有主卧般大小,檀香木制作的马桶不但能够除臭,还能让使用者身心愉悦。
走廊的地上,铺满了名贵的天鹅绒,常人百姓终其一生也不见得能拥有一尺,可在这里,却成了最常见的东西。
院子正中央,有一颗百余岁的摇钱树,树枝上系满了红绳,吊着数不清的金银元宝。树的下方,一尊半人高的玉佛,安静地坐在金莲上接受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