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些人都不能接受自己被自己眼中的实验体耍的团团转。
因此当白歌再度提出要求的时候,被十分硬气的拒绝了。
“不过只是个实验体罢了,纵然你很是稀有但别想违逆我们,死?想都别想!有本事再给我撞个墙看看啊!”
“……一群傻比。”
白歌很是无语。
他看了看自己被拘束的四肢,不禁心想奥托是从哪找来的这群蠢货,就这智商真的能钻研出圣痕的奥秘吗?
“你们以为只要按着我的脑袋,捆住我的手脚,就能算是控制住我的生命了?如果是的话你们也真是够蠢的。”
“这世任何一种权力都存在被剥夺的可能,但唯独求死的权力不会受到任何外人的控制。”
“我可以咬断自己的舌頭,扭断自己的脖子,哪怕全身无法动弹,我也能闭气活活把自己闭死。”
死亡从来都是自由的,只要你有勇气去追寻,那么它必定会回应你。
下一秒,白歌差点咬断自己的小半截舌頭,当看到鲜血从他的口中流出,这些人性泯灭的畜生只能再度服软了。
于是白歌也趁机提了更多要求。
只不过最后,这群畜生终于还是找到了‘报复白歌’的办法——那就是加大实验的力度。
在不伤害到白歌性命的前提下,不再限制任何的手段,很狠的对少年的身躯进行着各式各样的人体实验,有的时候甚至干脆连半点麻药都不再给打了。
“啧,这群畜生。”
即便是有着《痛觉迟钝》和《痛觉超迟钝》,白歌也感受到了什么是痛疼,不过好在还在他的承受范围。
实际若非有那俩个词条,他百分之一千确定自己已经人格崩坏了。
但随着体內崩坏能的逐渐增多,白歌也是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接触到什么了,他计划正在顺利进行着。
而因为他做出的交易,西琳,阿芙罗拉,阿加塔,加莉娜跟原剧情不同,现在都活得好好的,谁都没有死掉。
这天实验结束回到监牢后。
“阿加塔,帮我把床拼一拼。”
“阿芙罗拉,你照顾下加莉娜。”
“西琳,你这样抱我的手,我办法动弹了诶。”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四小只已经彻底跟白歌好了,而白某人也是解了她们每个人的性格。
阿加塔是个热情的红发女孩。
阿芙罗拉是个温柔如风的姑娘。
加莉娜则是最胆小的小爱哭鬼。
而西琳,她是最坚强,最可爱,也是最四人中敏锐的一个。
白歌今天被那些研究员重点照顾的地方就是右手臂。
虽然说承受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即便如此右手臂本身也坏的差不多了,白歌觉得自己像是感觉不到了这条手臂的存在了一般,行动困难。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骗人,怎么可能没事。”
“……抱歉啊。”
“白歌不准道歉!明明是那些坏人做的坏事,都是他们的错,都是他们害的你,害的我们……回不了家。”
西琳愤怒又悲伤的说道。
她讨厌那些对白歌做实验的家伙,她想回家,回到过去大家一块生活的土地。
西琳很是担心自己的母亲,在被带来的时候她的母亲就生了很重的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很快就能回去了。”白歌估算了下自己体內储存的崩坏能,安慰的摸摸女孩的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