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岁心跳控制不住的嘭嘭嘭狂跳。
什么时候醒的?她刚才偷喝的样子,该不会被他看见了吧?
就~怪不好意思的!
“你醒啦,太好啦,你终于醒啦!”君长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把奶瓶藏到身后。
邢万里冷冷的看着眼前缩着肩膀跟小媳妇似的人,眼神一闪。
“把绳子解开!”
平静的语气里,带着上位者才有的命令语气。
小媳妇君长岁从跪坐变成了盘腿坐,这个男人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吗?
他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从一个被救的人,华丽变身成肉票吗?
他是跟老天爷借的胆子,才敢跟她这么讲话吗?
要不,饿他两顿,长点记性?
君长岁微微抿着嘴巴,轻轻皱着眉头,眼睛里水光,一闪一闪。
明明是在想该怎么教训别人,这个表情,却像是受了委屈,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你凶我~”
软绵绵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空灵的鼻音,明明是控诉的话,让君长岁来说,就像是在男朋友撒娇一样。
邢万里只感觉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头皮。
他活到三十岁,头一次体验到这种陌生的感觉。
“我没有凶你!”他皱着眉头,用力咽下嘴里,对他来讲,古怪又荒唐的味道。
君长岁委屈巴巴的,飞快的回了一句:“看,你又在凶我!”
邢万里生平头一次生出耐心这种东西,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宽容跟无奈。
“我没有凶你,我只是让你把绳子解开!”
君长岁歪着头,一脸不确定:“所以,你就是长的比较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