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津理所当然的道,“那还用说?”
王骁猛地一下将手中的木钎投射在地面扎入土中,“那杜兄还分说什么?”
杜津迟疑了一下后却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旋即又是一脸痛苦的哀嚎道,“唉!我娘亲信佛的,她老人家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打我的!”
王骁笑着回道,“哥哥唉,你的活着,伯母大人才能打你,你要是死了,伯母大人就只能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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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下来,睡了一下午的王骁自己醒了过来,将强撑着坐在火堆前值守的杜津换去睡觉。
给篝火又是添续了许多木柴之后,王骁却是坐在了一块竖起的石头前面,一边烤着火驱寒一边却是拿着随身的砾石磨起了刀。
天没有云,但也看不到星星月亮,就是一片黑,不论天还是地,都是黑,可怕的黑。
哪怕是接着篝火的光芒,杜津也只能看清周围二十来米的情况。
王骁不在磨刀,他将两柄横刀拔出插在地,一柄仪刀抽出放在膝,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陶瓶,这个小瓶刚才杜津睡觉去之前塞给他的。
陈玄奘受伤了,作为队伍之中的医者,杜津责无旁贷!
王骁拔开小瓶的木塞,用两根手指按在瓶口倒了一下,顿时王骁手指沾染了红色的液体,随后王骁便是将这红色的液体涂抹在了仪刀的刀口。
涂抹完仪刀,接着是两柄横刀,随后是两柄障刀,在障刀吐完,王骁准备给自己的马槊也祝福液的时候,四周围却是闪动着许许多多的幽兰光点。
王骁立刻放下马槊,将两柄横刀挂在腰带,障刀插在后腰,仪刀背在身后,站起身来脚尖一挑将马槊挑飞起来,反手一抄,马槊便是被抓住。
“杜津!”横槊于侧的王骁突然高叫了一声,那睡眠正酣的杜津一咕噜爬起来,高声应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