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修：“如果你问我，那么我会直接建议你挑战第一名。”

程九歌听着还有点开心，不过还是摆摆手，“你可能有点高看我了。”

钟离修：“其他排名的实力都一样……平庸，也只有第一名可能有点实力。”其实他比较想说如果第一名都挑战不成功，那么最后一名和第二名并没有什么区别，这太直白了，他怕打击到她。

然而在程九歌耳朵里，他说的话跟他想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程九歌：她觉得他原本想说的是太菜，鉴于她目前也算是“菜”里面的一名，所以这人换了“平庸”这个词。

钟离修忽然说道：“如果你想学刚才那一招，我可以教你。”

一个剑道天才要教你，当然是立马答应啊！

程九歌立马就拔出剑来，“好啊，来吧，我准备好了。”

钟离修走过来，指着另一棵树上的一片叶子，“把剑挥过去，切断它。”

程九歌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挥过去，那片叶子瞬间就断了，这比较简单，她天天都对着石头练习的。

钟离修：“再加一片。”

程九歌继续。

钟离修：“再加一片。”

“再加一片……”

“再加。”

“继续……”

越往上就多，程九歌也觉得越来越困难，她中途甚至会直接把一整个树枝直接就砍断了，但是这样是不合格的。

程九歌继续，她不知道练习了多久，一次性切断的树叶慢慢的增加。

不知不觉都到了晚上了，程九歌也没有停下来，那边从饭堂拿着饭菜回来的小童没有看到人，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最后他只能找最后一个地方，也就是后山了。

来到后山就看到夫人一直在一边练剑，而钟离修在一边站着，偶尔出声指点一下。

听见声音，钟离修立马看了过去，“真君，夫人的饭菜拿回来了。”

钟离修：“拿过来吧。”

“是。”小童又屁颠屁颠的回去把饭菜拿了回来，又跟程九歌说道，“夫人，吃饭了。”

程九歌就应了一声，“嗯，知道了。”但是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她现在可以同时切断一百零八片叶子而不损其他的枝干。

钟离修也没有出声，他也继续看着，他让小童离开了，“你先回去。”

小童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钟离修看向还热气腾腾的饭菜，怕冷了，手一挥一道灵气覆盖上去，把食物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月上柳梢头，后山这里还能听到挥舞着剑的声音。

钟离修看着程九歌的胳膊好像都要抬不起来了，才出声道：“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程九歌：“再等一下。”

这一等，又一个时辰过去了，程九歌终于停下了手，她的手都开始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