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再考虑考虑吧?才差点落胎,身子骨儿弱着呢,不合适。”
姐妹几人面面相觑,叶婉担忧她的身体情况,劝道。
叶蕴也微微讶异,没想到看起来保守懦弱,遇事只会哭鼻子的娘亲,居然如此听劝。
就不知晓是否当真有此决心。
“是啊娘,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自己身体,身体好了,你想干什么,我们都不会阻拦。”
“你们放心,娘晓得的。”
叶娘笑意盈盈点头,叫大姐二姐两个大的出去准备晚饭。
“可得好好谢谢巩大夫师徒两。”
叶蕴看娘亲和四姐眉宇间露出疲乏,让她们先好好休息,也跟着出去。
刚要跟进灶房帮忙就被两姐姐赶出来休息,她只好转身看向院里正在摆弄草药的大师姐。
叶蕴蹲下来帮忙:“大师姐,谢谢你。”
“自家人,不必客气,”大师姐巩灸头也没抬。
叶蕴没有绕圈子,直奔主题:“师姐,为何师傅对蛊术很是抗拒?”
巩灸抬起头,清澈的双眸看着她,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师傅没跟你说?那我只能跟你说,师傅他师兄擅习蛊毒,亲手残杀了他们的师傅后,一直在暗中追杀师傅。”
难怪今日她说会解瘼蛊时,师傅反应有些奇怪。
叶蕴站起身,拱手道谢。
“多谢师姐告知。”
“小蕴,进屋来瞧瞧少年,”此时巩景松探出头,喊道。
叶蕴朝师姐说了声后,一边应着一边进屋。
刚走到门口,就被师傅催促去查看少年。
叶蕴听话地伸出手放在少年手腕上,专心把脉。
半响后,她皱紧眉头,收回了手。
“脉象紊乱,中了不少毒药,现在没死,完全是靠体内那毒性最强的毒克制,以毒攻毒用错了法子,只是在喂食那毒而已。”
“蛊毒看起来是一家,可蛊毒和毒完全不一样,师傅,我只能把出来,不能解毒救治。”
“你那山神大人,既是神应当无所不会,教你为何不全部教完?”
巩景松看她的眼神中带有欣赏,又有探究。
叶蕴对上师傅目光,脑中灵光一闪,师傅难道是在怀疑她口中的山神大人是他仇人,自己是被授意靠近他的?
所以才来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