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象征性地拒绝了一下,就脱光了自己,但在没让他得手时说了一句很明白的话,她说:“你不会出了门就把这事忘了吧?”
“忘什么?”龙建平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你和我做完了,是不是就不认帐了?”
“认,怎么能不认帐呢。”他已经把自己脱光,就等着成就好事。
“那我要拿你一个证据。”
“那是干啥?”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不喜欢能和你干这事?”
“那不一定,那些小姐妓女的你们都去干,可你们也不见得就喜欢。”
“那可不一样。”
“我要你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建平认真地问。
蒋勤勤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把你的这个短裤留个我。”
“你要它干啥。”龙建平笑了。
“那你就别管了。”
“行,你就拿着。”
蒋勤勤收好他的短裤,然后就滚进龙建平的怀里,龙建平已经躁热难耐,蒋勤勤一阵呻吟,但脸上的笑容却美丽的绽放。
几个月后他们结了婚。龙氏企业的二当家的已经赫赫有名,他的婚礼当然要超出想象。那场面空前地隆重,新娘子无比地美丽,新郎无限地陶醉;人山酒海,礼炮隆隆,歌舞声喧,美不胜收……
然而,三年后,龙建平给了她一百万,才好容易把这个娘们给打发了。
从秘书发展到情人,是充满着刺激和浪漫的,可如果把情人发展成了妻子,就有些不伦不类,或者总有些勉为其难的感觉,不是没办法,就是让女人逼的,男人还是觉得情人美好,可女人却总要有个靠得住的老公。
对于男人来说,如果让情人长期当下去,不远不近,不温不火,需要的时候用一用,不需要时就谈谈工作,聊聊家常,这样做最划的来。可一个女人却往往不满足这种安排,接下来如果从秘书到情人再到妻子,这样由此上升了两个台阶,这女人就往往不再知道自己是谁,甚至给脸上鼻梁了。
有了几次男欢女爱的事情后,蒋勤勤先是一改过去听话老实的态度,变得骄横起来,如同她是这个厂子的第二厂长,而那真正的副厂长也要看她的脸色,谁都知道这个小秘书将来要成为厂长夫人的。而龙建平这个第一厂长有时让她做什么,她也不再那么听话,而是想懒就懒,想推就推。
她其实是个很懒的女人,那种勤快完全是装出来的。
他这时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他妈的有心计。
接下来就又上升了一步,下了班,有朋友找他这个厂长打麻将来,她竟然也上去凑个手,俨然表示出和他不一般的关系。
他稍一露出不满的态度,蒋勤勤就瞪一下眼,然后就是一丝媚笑,谁也不知道她是求他还是威胁他。
这样建平就想把她换个岗位,可蒋勤勤却说:“我哪也不去,要不我们结婚。”
婚是结了,可这个姑娘成了娘们后就更不是她了。
第一 ,她不再上班,第二,她在家里啥也不干,就连龙老太太为了家里的和睦,也要让她三分;第三,她有时间就找人打麻将,输了成千上万的还蛮不在乎。
这些还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龙建平终于发现这个家伙简直就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甚至连个野兽都不如,甚至是混蛋。
在蒋勤勤还怀着孩子的时候,她就要把这个孩子拿掉,她说,为什么便要女人怀孩子?他就问她,你不怀孩子要干什么?
“你想啊,人一怀上孩子,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是吧。”
“你还要做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
“玩呀,不能跳舞,甚至连麻将都打不了了。”
“滚你的麻将吧。”建平现在觉得这个女人开始讨厌了。
“生了孩子后就更麻烦了。操心的事情你就等着吧。”
“家里有保姆,不用你干活,有几个像你这样的?”
“那我也不想要孩子。我反正不生。”蒋勤勤一没事就往嘴唇上涂口红,把的好看的嘴唇弄得红艳艳的。
“我操你妈的,你不生孩子我还要你干什么?”建平真想一巴掌抡过去掴在她那娇嫩的脸上。
她倒是不生气,说:“哎,当初你要我的时候可没说要我生孩子的。”
还是龙老太太发了话才让她有些忌惮,老太太说:“如果拿了孩子,她就立刻从龙家的大门滚出去。”
孩子生了下来,可她一天也不管,奶也不喂,请个专职保姆天天喂奶粉。
这同样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孩子到了三岁,那天保姆有病上了医院,让她看一上午,就把孩子看丢了。
那天保姆一走,她接了孩子就有人找她打麻将。她挠斥了两把头发就出了门,孩子就跟在她的身后。上了牌局,孩子就在她的身边闹哄,她就告诉孩子,去到外面玩去吧。
这一玩不要紧,等她玩完想起孩子时,孩子早没了。
那天晚上,建平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她依然苗头漂亮的身上好一顿痛打,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起初她还一声不吭,最后也只好求饶。
“别打了,不就是个孩子吗?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嘛。”
“生你个姥姥。你他妈的简直就不是人。谁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孩子没了你他妈的光想怎么糊弄我,就不想想怎么找孩子。”
“让人贩子弄走了,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去死。”
龙老太太站在外面一句话也不说,她恨不得让儿子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打成残废。
最后龙建平说:“你他妈的走吧。这个家你也不要回来了。”
“你就这么让我走也不那么容易。”光着身子躲在一边还是那么蛮横。
“还想怎么样?”
“还用我说吗?你们龙家总不能就这么把一个和你过了四五年日子的媳妇,就这么一脚踢开吧。”
龙老太太私下里对儿子说:“拿点钱让她走吧,我们也闹个眼不见心不烦。”
女人走了,他的身边又空了下来。从一个好看的女人到他的秘书,又升到他妻子的位置,现在又揣了一笔钱走出了这个家。建平的心里总觉得委屈,他想,这么多的好女人,为什么他就摊不上一个?要说坏女人也没几个,可个个似乎都让他摊上了。
坏女人比坏男人还他妈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