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要为一己私欲引起纷争,害群之马,真是贻笑大方!”
“你刚才说形意门保不住这小子,你动他一下试试!”丁连山这是镇场子来了。
“在座的,苏师侄既然进了门,就是我形意门的人了,诸位谁想要搭把手,大可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是轮,还是单个来,我形意门奉陪到底,全接下了!”
“哼哼,好,那咱今天就好好论论!”
飞燕子乃当代“燕子门”话事的,冷笑着当即起身。
接二连三,又站起来了几个瓢把子,分别北方“戳脚”,“通背”和“地趟”。
“宫猴子,今个这事你形意门做的不合规矩,得退下来!”原来出声的是花拳王。
这花拳可不是什么花拳绣腿的花拳,乃是北方拳种之一,也是门了得的外家拳法,不可小觑。
宫宝森看向众人。
“我这辈子,只成了三件事,合并了形意门与八卦门,接了我大师兄的班,主事中华武士会,又联合了太极、通背、燕青等十几个门派的加入,最后是撮成了北方拳师南下传艺。民十八年,五虎下江南,就是我在这座金楼谈定的!”
“世事弄人,想不到到头来,中华武士会亦是在这座金楼里生了裂隙,说起来,可真是个笑话!”
“大势难改,咱们保全的不过是个北方武林的念想,多少武功绝技都失传了,偏偏有人看不明白,想要坏规矩,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无非是我老了,要出头!”
宫宝森长长呼出一口气,眸子陡凝,精光闪烁,他看向花拳门以及燕子门等几个门派。
“呵呵,莫不是宫老爷子也要下场走几招?”
飞燕子李三语带讥讽的笑了声。
“李三”算是一个称呼,历代“燕子门”的贼首当家的,都叫李三,他便是那“燕子李三”的独子,真名少有人知。
形意门众人皆冷冷瞧着他,就连宫宝森都慢慢眯起眼来,今个这事只怕得见红,收徒入门乃是寓意传薪不绝,竟被人扰了,这可是关乎门派的脸面,打人是恩怨,打脸是死仇,已难善了。
宫宝森淡淡道:“论辈分,论地位,你有资格跟宫某论么?就是你爹老燕子活着都差点。”
李三一张脸瞬间是红了又青,青了又紫,他咬牙切齿怪笑一声,猛的瞧向苏长青。“好啊,听说这小子在金楼里和马三立了状,既然他要得宫家在北方的名,敢不敢再下场论论?”
“砰!”
却见丁连山身下椅子一塌,“当然得论,谁损了形意门的脸面,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