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新风心念一动:“老仗,你且说说那七头大妖有什么马脚?”
“哼!七个憨货罢了!狐狸尖耳,老鹰鼻钩,蟒蛇竖瞳,虎额有王,豹皮纹身,黑熊毛多,猿猴面凹。”
树新风大惊失色,原来他根本就看不出这些破绽,还一直认为飞禽走兽七祖变化之术了得呢。
“老仗,麻烦你仔细看看我?看看我的破绽?”
挑夫上下打量他一眼道:“毛病!”
挑着担子自顾走了。
树新风失魂落魄地呆立原地,毛病?
那究竟是有毛病呢?还是没毛病?
正此时,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剑客刚好目睹了这一切,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声如铃铛互撞,清脆悦耳。
树新风失魂落魄之际刚好抬眼一望,只见一年轻貌美的女剑客,似乎刚刚小酌了几杯,琼杏颊酡,美艳万分。
树新风忍不住高声吟诵:“酒晕微酡琼杏颊,香尘浅印玉莲双。敢问姑娘芳名?小生只想搂着你一起看天亮时的第一缕晨光。”
最后一句泡妞长句显然师从叶铮。
“你是谁?”
拓跋轻扬从未曾遇到过只第一眼就敢对自己上手就撩的阳光大男孩,心里一时有点意乱情迷。
诗词寄语倒还罢了,主要是最后那一句小生只想搂着你一起看天亮时的第一缕晨光直击拓跋轻扬的心灵深处。
偏生树新风又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与石中玉相比也是伯仲之间,难分轩辕。
刚好是拓跋轻扬的菜!
树新风发誓从没见过这么美艳动人的女人,与她一比,妖族所有的雌性生物有多远滚多远。
树新风顿时情迷意乱,《笠翁对韵》脱口而出:“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鱼翁。”
拓跋轻扬娇躯震撼,她从未曾听到过这般动人的情诗。
石郎,石郎,你再不出来,人家就要负你了!
另一个差不多年纪,一身儒雅贵气的少年缓缓走出,望向树新风的眼神颇有不善。
“姓树的,我道花魁楼那七头憨货怎的到了我罪城也不吱一声,原来尔等是组团来拗石某墙角来了?”
“石兄此言何意?”树新风恋恋不舍地朝拓跋轻扬飞了一记媚眼。
拓跋轻扬心都要酥了,两头顶级大妖能为我争风吃醋,殊死一战,想必日后定为一段佳话。
石中玉额头青筋隐隐暴起:“树新风,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
“石兄说的哪里话?莫名其妙!我听叶兄所劝,特来寻石兄饮酒作乐,一起研究一下诗词歌赋,做那管鲍之交的同道中人!又有何不可?”
“谁与你是同道中人?叶铮给你的勇气吗?树新风你有种!竟敢当着我的面公然羞辱我和轻扬?”石中玉扬起了一对拳头。
“轰”的一声,如中败革。
树新风连退三步,石中玉身形微晃。
“石中玉,你疯了?要打我也得说出一个理由来!”树新风不解。
“老子最恨带着绿帽子到处挑逗女人的男人!这个理由如何?”
又是一拳迎面挥来。
树新风岂肯示弱?
与叶铮相处久了,本能反应下。
伸手就是一记猴子偷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