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钊似蛆虫般蠕动到何雨柱脚边,哀求道:“雨水,你那么美丽、善良、有同理心,你不会让你哥...帮帮我。”
何雨水感到恶心的往后退了几步,自己当初铁定是瞎了眼,不然怎会看上这么一个烂人。
“哥,我不想看见他,快让他滚。”
陈钊希冀的看向何雨柱。
“滚可以!”
陈钊激动的朝门口蛄蛹。
“慢着,还没说完呢。”何雨柱语气淡淡的,“滚之前,你得写一封认罪书。我念什么,你就写什么,写完,你还得签上大名和按手印。”
认罪书?
陈钊自然不肯写!
但看到何雨柱又在往手上缠湿毛巾,忙不迭的点头,“写,我写。”
何雨柱取来纸和笔,又解开捆住陈钊手的麻绳,掐着他的后脖颈,逼他写认罪书。
“我,朝阳兴隆分局治安员,陈钊,因对一男同志言语侮辱、施以.暴.行,自愿关自个一天。我深刻意识到我的行为,对他人的身体和心灵造成严重伤害,我深深忏悔并保证不会再犯。如有违反,此认罪书立即登报。”
陈钊签字画押后,问道:“可以放我走了吗?”
何雨柱看了看长几上的钟,才下午三点半,“等着,六点半准时放你走。”
“你---”
陈钊又被捆了,捆在了凳子上,嘴里还塞着条破抹布。
何雨柱收好认罪书,拾掇完桌子,便躺床上午睡,二锅头还使着余劲呢。
外面飘起了小雪,屋内很是昏暗,何雨水点起煤油灯,就着摇曳的微弱黄光,捧着一本成衣册品读。
屋里是有电灯的,但就像何雨柱关心妹妹名声,在念认罪书时特意强调受害者是个‘男同志’一样,何雨水也担心钨丝灯发出的光,会影响亲哥的睡眠。
陈钊飞快的往左右张望了一下。
一个呼呼大睡,一个沉迷读书,全跟无事发生过一样。
原本认为何雨水知性美丽、落落大方,跟他那混不吝名声远扬的哥哥一点都不像。
现在一看,兄妹俩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
咣当---
何雨柱被咣当的巨响吵醒了。
他爬出被窝,天已大黑,雨水坐在桌边看书,陈钊连人带椅摔翻在地,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弓着背,五官拧巴在一起,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
何雨柱粗鲁的扯掉抹布,“又作什么妖?”
“开门,我快憋不住了。”陈钊咬音极重道。
原来是尿憋的!
何雨柱扫了一眼长几上的钟,差一分钟到六点半。
他像株挺拔松柏似的站在原地不动,陈钊再怎么求饶,再怎么蛄蛹扯得椅子刺啦响,他都紧紧盯着钟表。
嘀嗒---
秒针指向了数字12。
何雨柱不紧不慢解开了麻绳,陈钊连滚带爬拉开门闩,像深山大猩猩般甩着四肢消失在了黑夜里。
人类进化时,他大概是躲起来了。
胡同口,公共厕所!
陈钊疏解完,还没走出厕所,就迎面撞上来一个冒失鬼。
他正愁有气没地方撒呢,怒喝道:“瞎了你的狗眼,连老子都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