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丢了,你找警.察帮忙去,找我作甚?”
何雨柱两手插兜走到窗边,开窗户时悄摸往外窗台上丢了些瓜子糖果,接着走到门口想拉开门闩。
秦淮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拉门闩。
何雨柱大力把她甩开,秦淮茹踉跄着往后退,她站稳身形时,门已被拉得大开。
“出去,我这不欢迎你。”何雨柱站在门旁,没好气道。
被人撵,秦淮茹并没有露出尴尬神情,她向右挪了几步,让自个肩膀紧挨着墙壁。
“傻柱,看在东旭曾是你棋友的份上,帮我渡过这个难关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上次还你的九百多块钱,应当还没花完吧,先借我三百块,给我叔婶送去。他俩年级大了,过不惯窝小、抢公厕、吸煤烟的日子。而且人一多家里就很难消停,棒梗和小当被吵得无法学习,棒梗喊你一声傻叔,你借贾家三百块,棒梗会记下你的恩情,他长大后不会亏待你的。”
秦淮茹斜着腰泪光盈盈,犹如一朵雨中摇曳的小白花,柔弱无所依。
换做剧中的傻柱,指定脑子一热,砸锅卖铁,也要凑出这三百块钱来。
何雨柱却觉得很聒噪。
经过‘还钱’和‘拒绝相亲’两件事,别说三百块了,一分钱都甭想借走。
他不信秦淮茹不知道这一点。
叨叨一大堆,只是前菜罢了。
何雨柱语气淡淡道:“不借!”
“傻柱,都在一个院住着,你忍心看贾家遭难吗?再者说了,我家整天噼里哐当响,你不嫌吵啊?”
何雨柱嘴角微扬,“谁会嫌乐子吵?”
秦淮茹怔住了,暗骂:我家遭殃,你却看乐子?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忆起和婆婆商量好的戏码,葱白似的手指缓缓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这一回她学精了,没有穿高领毛衣,碎花棉袄里面,只穿了件紫色度兜。
绛紫色的缎面,衬得肌肤白到发光。
傲.人.之.处,也.隐.隐.显.露.出.了.一.角。
秦淮茹眼神坚毅,“傻柱,三百块钱你借不借?”
呦,整活了,何雨柱倚住门框,全身放松,摆出最佳观戏姿势。
秦淮茹不再流泪,“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抬起手,在锁骨和脖颈上掐出数个红印,手指沾上唾沫,又把红印抹得水粼粼的。
做完这些,她目露锋芒,仿佛已胜券在握,“傻柱,今天你要么借给我三百块钱,要么我扯嗓子喊流.氓,你被抓起来,还是得赔钱了事。傻柱,你照顾了我四年,我很感激,我也不忍心坑你,但我被逼得没法子了,今天我必须搞到钱,借钱还是被抓,你选一个吧?”
“我哪个都不选。”何雨柱讥笑道:“秦淮茹,你该不会以为站到门和窗之间,身子又紧挨着墙,就安全到无外人看到你的奸招吧?”
什么意思?
秦淮茹表情冻住了,眼睛也瞪成了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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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吹了一声口哨,又往窗户方向扬了扬下巴。
秦淮茹僵硬的扭过头,只见四个小孩半个身体探进窗内,往她这边偷看。
他们啥时候扒窗户的,咋一点动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