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欸!比我过年时,在娘家喝到的白糖水,还要好喝些。”
“想补身体,红糖加红枣或者姜片煮沸了,会更有效用点。”
于莉面露苦笑,阎家别说红枣了,一片姜都没有。
她边吹气边喝糖水,不一会儿,小碗就见了底,“柱子,这碗我来洗吧!”
“不用,放那就成。”
“成!”于莉放下小碗,叹道:“真神奇,刚喝完,就热得浑身冒汗。”
于莉揪了揪领口,好让热气散得快一点,瞥见何雨柱看着后墙,似在听后院的动静,笑道:“原来你也爱看热闹啊!”
亲手促成的热闹,能不感兴趣吗?
“我去后院搂一眼,你自便吧!”
说完,他冲出了正房。
于莉懵了几秒,便把红糖塞进衣服里,离开时,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后院!
刘海中居住的后罩房门口,聚了一大堆人。
人们踮着脚尖,探头往里瞅,时而惊呼,时而哄笑。
就差在旁边支个摊子,卖花生、瓜子、北冰洋了。
何雨柱肩膀前后摆动着,挤到了人群最前头。
秦淮茹左手拉着小当,右手拉着槐花,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嘴里不停哀求道:“二大爷,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
那架势,仿佛是刘海中带人去贾家闹,欺负孤儿寡母一般。
棒梗站在屋檐下的大柱子旁边,指甲抠着柱壁,怨恨的瞪着在场所有人。
贾张氏拍手跺脚,骂的贼难听,脏话、浑话、恶话,放鞭炮般往外蹦。
二大爷骂不赢她,气得手发抖,脸红脖子粗的。
二大妈语速慢、吐字不清、脏话储量少,骂来骂去,都是老虞婆、不要脸、讹人钱、生烂疮、老骚货等词。
不过,她个高体壮气势强,外加唾沫星子飞得远。
“想讹我120块钱,还想让我每月给贾家5块钱工资补贴,门都没有,我没做错,领导还说要表扬我呢。”二大爷喊道。
“刘海中,你个官瘾上脑的鳖孙,你想当官,去抓贼和特务啊,拿孤儿寡母开刀,你要点脸吗?”
“你---”
检举一事,是李副厂长吩咐的,迫于各种原因,刘海中无法说出实情,又气又憋,导致脸比刚才更红了。
“哼!”贾张氏冷笑,“心虚了,没话讲了是吧?我媳妇守寡四年,她若想找个男人依靠,除了我,谁都没有权力指责。我就不明白了,她去仓库跟人谈个心、诉下苦、寻安慰,碍着你什么事了?一大爷,三大爷,你俩来评评理,要不是二大爷搞事情,淮茹会转岗?会丢掉各种福利?我家每月收入会少9块钱?”
三大爷砸了一下嘴,“理,是这个理,可是,秦淮茹要没做那些事,旁人也揪不到她的错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