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脯气得一起一伏的,难以置信自个抛下排练,捯饬一番,换来的竟然是个泡影。
她摊开手,没好气道:“给我2块钱。”
“什么?”
“那首歌啊,我可不能白唱。”
何雨柱回了个看大傻子的眼神,摊开手掌心,“给我5块钱!”
“什么?”尤凤美懵了。
“哦,你唱歌太难听了,听得我耳膜疼,现在耳朵里还像过火车一样,轰轰嗡嗡的,你须得赔我治疗费。”
向来只有尤家姐妹花坑别人钱的份,可是如今竟然有人要讹她钱,当即气得失去理智,“我说我要唱歌,你也同意了啊,你耳鸣的责任,凭啥全推给我。”
“呦!”何雨柱讥笑一声,“尤同志,你记起是自个提出要唱歌啦,脑子还没坏到无可救药嘛。”
“你---”
尤凤美特想给对方一榔头,但她清楚不能这样干。
她费了老鼻子的劲,才入了首长夫人的眼,还指望靠着这层关系往上爬呢,绝不能因一个厨子而前功尽弃。
不过,有什么法子既能摆脱厨子,又能跟首长夫人保持联络呢?
何雨柱见她低着头,眼睛咕噜乱转,就知她没憋好屁。
“尤凤美,你呢,喜欢在云端飘着,我呢,喜欢脚踏实地。咱俩性格不合,再聊下去也没啥结果,依我看,赶紧回屋跟夫人讲明情况,各回各家得了。”
尤凤美抬起头,幽怨的瞪着对方,余光瞥见小路边的一颗鹌鹑蛋般大的碎石子,心里突然有了计策。
素闻首长夫人心善,若是自己因为她的撮合而受伤,她不会不管吧!
尤凤美神情陡然一变,满眼写着无辜,“何雨柱同志,我为我刚才的无礼向你道歉,我是因为你和我想象中的差距太大,才一时忘记了礼数。我们现在就回去,跟夫人讲感谢她的撮合,但咱俩真的性格不合。”
何雨柱往后撤了几步,倚着桃树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
呦,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铁定有乐子看了。
尤凤美被他的操作整得有点懵,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向前走去,右脚踩中碎石后,身子往右倾斜,哎唷一声摔倒在地上。
尤凤美半坐起来,捂着右脚踝道:“脚,我的脚崴了,明天还要排练,这可怎么办呐?何同志,快,快扶我回屋。”
看见她那伸着胳膊、泪眼婆娑的委屈小兔子样,何雨柱立刻知晓其在打什么主意---苦肉戏。
想靠着受伤,抓牢首长夫人,好获得往上爬的机会。
不过,若是真的崴到脚了,那...挺佩服她的。
“我瞧瞧!”
何雨柱走上前,一按她的脚踝,她就龇牙哼唧。
“别...别碰那,嘶,痛...好痛。”
何雨柱仔细观察一番,骨头没有畸凸、肌肤不红不肿、按哪都喊疼。
装的啊!
真没劲!
尤凤美推开他的手,捂着脚踝暗暗掐了数下,把皮肤整红了,“何同志,我的脚不能出事,过几天就是春舞汇演了,你快扶我回屋,夫人那儿说不定有药。”
演戏,谁不会啊,何雨柱点了点头,“好!”
之后,他搀起尤凤美,慢慢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