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你！”

山口惊恐且非常不理解的眼神望向他，“你不要忘了，国党是讲究法律的！没证据敢胡乱抓捕人，那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呵呵。”衡宇笑着讥讽道：“那是对文明人，对一個活着的人讲究法律。你觉得我一个死而复生的人需要在乎那么多吗？何况，党国法律那是约束民众，给民众一公平的，你觉得对待你们这些倭寇，甚至外国人需要嘛！”

“这都是你们逼得！”

“原本我还是个好青年！却非要逼着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们！是你们把我推向深渊，推着我走这一步！事实非我所愿。但没有如果，到了今天这一步，并非你要不要说，而是我要不要采纳！你如果聪明，还想给自己长官留点体面，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山口见衡宇状若疯狂，跟前段时间判若两人，他沉默了。低着脑袋一时没有回话，同样没有在意烧红的铁签子在眼前晃动。

“哼，是不是还抱着英国佬会出面救你长官！？那你就想多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管是谁！只要还在南京，在党国执政的土地上，想要左右衡某思想，那就是异想天开！”

愤怒的咆哮声在审讯室里回荡，不仅山口心里纠结与害怕，远处闫晓慧都瑟瑟发抖，他觉得衡宇说的都是真的，他是个狠人，最起码眼前是。

见山口依旧不松口，衡宇并没有气急败坏再去插他，而是抽出香烟点燃平静道：“你真不想给自己长官留点体面？”

山口抬起头愣愣望着衡宇执着的目光，心底暗自叹息，到底还是逃不过，“你要怎样才能满意？刑罚我比你受得多，你要不爽尽可再来，我劝你息事宁人，有些事不是你能招惹！”

衡宇冷哼一声，“还敢威胁我！你觉得我能活着是凭什么！你的恩赐，还是胡丽娜的恩赐，亦或者那些参与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的恩赐？”

山口看向他半天，心底莫名没有了底气，最后低着脑袋小声问询：“你要如何？”

“哈哈哈……”

衡宇痛快的笑了，没有废话给他解开手铐，山口直接摔倒在地，艰难的抬起头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衡宇没有废话，干脆把鞋脱掉，留出腥臭的白袜子，“舔干净，看看你臭，还是我的脚臭。顺便说点祝福话，我要是高兴，或者国人高兴了，或许会给你长官几分体面。”

山口瞪大眼睛往他，后糟牙咬的嘎嘣响，愤怒切羞辱的看向他脚丫，最后匍匐着来到脚下，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

边舔边道：

“祝福衡警官官运亨通，财源滚滚。”

“祝福中国民众福寿康宁，无灾无难。”

“我仅代表大日本皇军，向中国人道歉，希望能原谅帝国的无知与傲慢。”

“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