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恢复了,聊聊就聊聊。”
想要加入特务处总要有所表现,单凭看相算卦可不好使,后世爆发的信息量,才是生存下去的杀手锏。
“那好,我去安排,一会你跟着队员到会议室里。你暂时没有加入,出于安全考虑先戴个面罩吧,免得日后有人找你麻烦,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好好好,还是聂大哥想的周到。”他可不想让小鬼子记住面孔,这张脸今后还有大用,一定要保护好。
………………
中进院,平时都是各科室办公场所,十几间瓦房相连,外表平平内部装饰还不错,会议室里铺着地板砖,看上去算的干净。
陶红跟杨晨宇被人带到会议室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你们特务处没有权利对我们刑讯逼供,我会向上级投诉你们这种野蛮行为。”
“要是不想找麻烦,赶紧放了我们,实话跟你们说了,我亲戚可是调查处的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那抗议,衡宇跟在聂霆锋身后走进会议室,听的清楚。
心里想,难怪这些人不把特务处放眼里,此时的特务处可不是几年后的军统,让人闻风丧胆,进来就认命吧,敢抗议,有你好受的。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段特务处还没找到挂靠部门,只是单纯的搜集情报,严格说的话目前挂靠在力行社下面。
而力行社并非正规部门,不要说跟调查处比,就算警察局也比特务处有归属感。
对付普通百姓当然没问题,但面对公职人员总要有所顾忌。此时的特务处没有明确实权,规定只搜集情报,当然,抓捕红党人员除外。
更不要妄想后来的军警宪特,威风八面了。军警宪特这会职权在调查处,所以特务处想要建功,只有两条路,一是抓捕红党人员,但这活以调查处为主,二就是抓捕日本间谍了。
只不过,相距全面抗战爆发还有一年多时间,日本间谍潜伏南京根本没有引起国党方面注意,或者说这会把心思都用到对付红党身上了。
他只要把日特挖出来,让国党方面从上到下认识到问题严重性,也许,战争会有所转变。
最起码,能提前做好准备,多坚守一点时间,给民众逃离争取机会。
为此,他势必要掀翻所有潜伏在南京的日特!
看到进来的两人陶红跟杨晨宇闭嘴了,聂霆锋刚刚见过,只是后面戴着一個猴子面具的是什么鬼?
“两位,有点事要单独询问,只要配合查清楚,没问题很快会放两位离开。”聂霆锋语气算很客气了,这些人背后都一拖一挂,确认是日特还好说,出问题谁都不要想好过。
陶红柳眉倒竖厉声斥问:“你们特务处有什么权利审查党国公职人员?搞清楚自己职权范围,做事要多动脑子,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聂霆锋没理她,自己打开带来的录音机,并亲自做记录。
聂霆锋惯着她,衡宇可不惯她毛病。奶奶的,老子可是军统特务!你敢大呼小叫,这是没把戴老板放眼里啊。
“对于审讯党国公职人员特务处自然不敢逾越。不过,审讯潜伏党国意图获取机密情报的日本间谍,特务处职权还是戳戳有余的,你说是不是啊,这位不算好看的小姐姐?”
“你!”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们是日本间谍吗?你有什么证据!再敢胡言乱语有你好受的。”陶红色厉内荏冲衡宇狂吼,关键那句不算好看的小姐姐,真是他么气人。
衡宇面具下嘴角勾笑:“你说错了,不是你们,是你自己而已。丰田霸道让我给你带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有何话可说!”
“什么……什么丰田霸道,我还水田霸道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心虚了,嘿嘿,这小鬼子根本不用他动用本事,一個措手不及的打击就让她陷入慌乱,从而彻底暴露自己身份。
陶红经验不错,很快情绪稳定下来,眼神平静盯着衡宇:“藏头露尾,鼠辈尔,居然敢信口开河诽谤于我,等我回去有你好受的。”
“是吗!”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日本间谍?听清楚,我让你明白回答,是或者不是。倘若你刻意回避,答案呼之欲出。”
陶红眉头紧蹙,总觉得面具后的双眼有一种魔力,仿佛能看透她身份一样。
“不是!”
任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衡宇能确定对方话语真假。遇到他就自认倒霉吧,想要躲开前提是不要暴露,被带到他面前来。
假的!
衡宇很肯定,不过为了迷惑众人,同时让聂霆锋知道他能力有限,总要低调些。
“那你是不是红党人员?”
陶红回答这个问题似乎要坦荡许多,“你疯了!当然不是!”
真话!
衡宇认真点点头:“我也觉得你不像,长得这么难看怎么会是红党人员。”
“你!”
“嘿嘿嘿……”衡宇在那偷笑,气的陶红目光凶狠望向聂霆锋:“你难道要让一個心向红党的疯子继续在这发疯吗?你要想清楚后果!”
聂霆锋深吸口气,要不是昨晚衡宇表现,他真觉得衡宇就是红党,口口声声为红党打抱不平,这混蛋思想要好好纠正啊!
语气淡漠道:“你只需要接受他盘问,如果他觉得没问题你就可以离开了。”这时候他还是抱着相信衡宇的态度,毕竟丰田的事情给了让他相信的理由。
“哼!”
“想问什么就问,快点,我没时间,马上要到点工作了。”
衡宇转到会议桌前端坐,调侃一句:“上什么班,你不是请了三天假吗,这么着急回去工作?”
“哼,我请几天假跟你没关系,事情处理完自然要回去工作,都跟你们一样,党国没希望的!”
衡宇懒得跟其废话,知道她是日特分子,很大把握是丰田直接联络人,现在要趁着她还蒙在鼓里,多问几个问题,以免识破身份后闭口不言,怎么问就很有将就了。
沉吟片刻问出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