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贼子,刚入外门一日,竟敢如此行凶!”
“我乃执法堂徐怒,同师妹杜镕前来捉拿于你,跟我们走一趟!”
徐怒面若雷霆,当头喝道。
“糟了!”风无邪如遭雷殛,心乱如麻,疯狂在心中思考对策。
“这,不对,怎么可能……”风瑾言呆立当场。
“大人,并非如此”丁瑜惊呼:“你们是一定搞错了!”
徐怒挥袖便将他们打飞,冷哼道:“混账,执法堂办事,闲杂人等,都给我退下!”
风无邪躬身上前,沉声道:“大人,我实未做过此事!冤枉……”
话未说完,只听“唰唰”两声,杜镕已神色阴冷的闪身过来,狠狠两鞭抽打在他双肩。
霎时衣袍破裂,皮开肉绽,两条血痕赫然在目,风无邪闷哼一声,说道:“弟子遵命……还请明察!”
徐怒懒得跟他废话,随手取出一副乌黑铁枷套在风无邪脖子上,他浑身灵力便被死死禁锢。
而后牵动铁链,拽着风无邪自顾自地出去了,风无邪回头刚想回头给个眼神示意丁瑜、风瑾言二人放心,杜镕便一脚踹来。
风无邪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遂不再言语,默默跟上前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风瑾言心急如焚,慌忙道:“快去找丁老!”
——————
幽暗潮湿的地牢。
风无邪刚被丢进囚房,徐怒就“咣当”关上门,转身离去。
随意看了眼周遭环境,一片昏沉漆黑,气味燥臭,好在还有座石床,风无邪神色平静地坐了上去。
试了一下,浑身灵力无法被调动分毫,他索性闭目养神。
不多时,只听牢门再度被打开,风无邪睁眼望去,一个面容冷峻的青年快步走来。
他修为有炼气七层,此刻眼含厉色,缓缓道:
“就是你,害了我兄长唐唤?”
风无邪淡淡摇头:“我未曾做过。”
青年剑眉倒竖,抬手便是重重一耳光抽在风无邪脸上,恨恨道:“还敢狡辩!给我如实招来!”
风无邪无法运转灵力抵抗,吃他一掌,立即喉头一甜,脸颊也微肿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吐掉口中和着鲜血的半颗碎牙,神色幽幽地道:“我说没做过,便是没做过。”
旋即,眉毛一挑,冷哼道:“无故将罪名推到我身上,莫非你想要屈打成招?”
青年闻言大怒,他左手按着剑鞘,右手已然蓄势待发,寒声道:“取死有道!待我将你四肢一段段的斩下来,看那时你还能否继续这般嘴硬!”
旁边站立的徐怒适时出来阻止,说道:“唐公子,事情尚未未调查清楚,还请冷静些。”
“哼……我须得先叫他老实一些。”青年如若未闻,恨声道:“区区无门无户的小辈,竟敢对我如此说话?就算搞错了……”说着“锵”地拔出长剑,已然欲刺向风无邪肩膀。
“呵,我唐家也赔得起!”
徐怒立即闪身挡在两人中间,将青年架开,身上气息放出,眼神已含怒意:“唐建,莫要太过放肆!”
感受到筑基修士的威压,唐建气势一滞,他冷哼一声,便收剑回鞘,拂袖愤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