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爷回答道:“心中所说事情都对的上,不似做假,不如我陪大人走这一趟?”
熊人霖点头道:“好好好……那就辛苦刘师爷陪我走着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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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与那日朱慈炯宴请封安同一家酒楼,同一个包间,朱慈炯早早来到包间,等待义乌知县熊人霖的到来。
此时朱慈炯身边只有宋雁一人,赵一方出去办事儿还没有回来。
而戴法聪和许嘉应从出事儿第二天起,宋雁就再也没有见过二人。
见此情景,宋雁忍不住问道:“营长,戴兄弟和许兄弟怎么没来啊?”
“他们另有安排,这你不必多管了。”
又过了一会儿,宋雁又忍不住问道,这次的问题更加直接。
“营长,您不能是想要连知县也一块儿杀了吧!”
朱慈炯这才回头看了宋雁一眼,心想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自己看起来是会干这种事儿的人嘛!
“宋雁啊,有时候你要多跟赵兄弟学一学,他就不会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
听到这话,任宋雁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了,他立马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惹营长不快了,于是立马向营长请罪。
接着知县熊人霖带着刘师爷来到了房间。
“晚生王士元见过熊大人,刘师爷。”朱慈炯还是很客气的,叫到二人进来,立马起身打了招呼,宋雁更是直接跪倒行礼。
熊人霖扳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反而是一旁的刘师爷脸上带着笑意,对着朱慈炯还了一礼,并让宋雁站起身来。
刘师爷说道:“王贤弟当是十分悠闲啊,今日竟有空请大人与我喝酒,这是令人羡慕啊!”
“哪里哪里,晚生本就是个没官职的闲人,自然比不得二位大人,两位能赏脸前来,真是晚生的荣幸啊!”
这时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熊人霖开口了,他冷冷说道:“现在这世道艰难,人心艰难,北有大清,西边又有李闯,张献忠。
现在大明外患不断,显然又有内忧了,就连我这治下的小小义乌县都发生了十余条人命的大案,王茂才可曾听说这件事儿啊?
朱慈炯平静的说道:“这件事儿义乌县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晚生自然是听说的。
而且当日正好是我邀请封兄喝酒,谁知封兄竟然在路上遇害了,真是可惜一个“好人”了。”朱慈炯一边说一边摇头,以示惋惜。
熊知县和刘师爷对视一眼,心说这小子小小年纪是真会装啊!
刘师爷笑着说道:“我听说贤弟前几日出去一趟,回来之时带了十余名壮士回来,可有此事啊?”
朱慈炯点点头,道:“不错,确有此事,不过这十几人不是晚生带的,而且恰好同行而已。
而且今日晚生请知县大人和刘师爷前来,正是与此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