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抬起另外一只手,袖袍随风飘动,手贴在黑蛇的头顶。
“小黑。”
男子声色凉薄,比这深秋还冷上几分,使得苏杳身躯抖得厉害。
苏杳平日虽见珧琢搬弄一些蛇兽虫草,但没成想,方才那只黑蛇竟也是珧琢豢养的。
珧琢就是恶鬼!
黑蛇溜得快,几乎是一眨眼,就‘咻’的化为一道残影,隐匿在了这阴暗诡谲的密林中。
苏杳脱了力,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手也从珧琢腿上垂了下去,肩胛还在止不住颤抖。
这会儿功夫,仙乐族的族人带着火把、提着灯笼也赶到了。
看着赫然在前的珧琢,格外恭顺的双手交叠在肩上,俯身弯腰作礼。
“大祭司。”
见珧琢出现,不免有人抱怨。
“大祭司,夫人又趁你祈福时偷偷跑了。”
珧琢只听见身后地上的女子正捂着胸口,低声压抑着抽噎,吐气略显急促。
冷冽如冰刃的眼中无情阴厉,淡红的薄唇轻翕。
“知道了,退下吧。”
再与身下的苏杳对视时,珧琢眼底才有了猛涨的欲气,阴鸷晦暗。
“我会好好惩戒她的。”
对上珧琢那漆黑的眸光,苏杳觉察出了他的狠戾。
族人走的很快,幽静清冷的林间,只徒留苏杳和珧琢二人。
苏杳喘着粗气,惶恐不安的叫着那少年的名字:“珧琢~”
似祈求,又似撩情,听来人心尖儿都骚痒。
苏杳转身往后爬了没两步,整个人就被一只抓在腰带上的手提溜了起来。
因珧琢手劲儿过大,此前被苏杳跑散的腰带,毫不费力就被珧琢挑断。
“还想逃?”
低沉的闷吼声在苏杳耳侧响起,还未等她挣扎,整个人又被珧琢牢牢圈禁在怀。
勒在苏杳不盈一握腰肢上的手臂,恨不得将苏杳揉进珧琢的骨血中,让他们二人合一为一。
然后永不分离。
珧琢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苏杳的口鼻,似要将人窒息扼死。
但其实,珧琢是在救苏杳。
“天天想着逃跑,改明儿把你脚筋给你挑了。”
苏杳瞳孔骤缩,有了挣扎的动作,却被圈禁在珧琢怀里,就跟初生的白猫幼崽一样,全然无力。
男子阴恻的言语更甚:“要是那样你还妄想逃,手筋也给你悉数割了,让你天天瘫在床上,与我日日欢乐,可好?”
一身白衣的女子眸光瑟缩,恐惧席卷了她全身各处。
“唔唔……”此刻说不出话,只能弱弱的甩甩头,以示抗拒。
珧琢比苏杳高了七寸有余,此刻在珧琢怀中,还得奋力垫着脚前跟儿,迎合着珧琢。
只等苏杳体态瘫软后,珧琢才松开了捂住苏杳口鼻的手。
“慢慢的,别着急。”
低祟的耳语带出少许热气,全喷洒在了苏杳耳廓处,但也暴露了珧琢此刻的恶念。
锢在苏杳腰上的手一松力,苏杳整个人犹如软水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发出吃痛的哀鸣。
珧琢挪动两步,跪在了苏杳上空,单手压在苏杳起伏不定的软胸上,另一只手指尖又挑起苏杳的颚骨下颌处。
珧琢眼中泛着源源不断的冷意,嘴角却是肆意谑笑。
“杳儿,你太不听话了,又趁我不在想要偷跑。”
“都已经这么多次了,你怎么就不能长长记性呢?”
“看来,这次得好好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