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山气的大叫起来,“你给个外人,都不给我们,果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对对对,我就是白眼狼。蒋姨替我说话,你们这些所谓家人,却是四处抹黑我!从今日起,你们不要想从我这边拿走一个铜板!我宁元元!说到做到!”
宁元元只觉得胸口气都堵在一起,这群神经病!
几人愤愤离开,未曾注意到季伯昌的目光一直跟在宁远山的身后。
“元元,你进来睡吧!”蒋淑珍拉着宁元元的手,手指柔软温热,宁元元刚准备进去,一个枕头就飞了出来,砸在了蒋淑珍的头上。
原来是季延清那个神经病!
“礼义廉耻都被你抛掷脑后了!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出去抛头露面,怎么刚刚得了几声嘴上巧儿,你得意了是吗?”
“延清,元元还是个小姑娘,你的孔夫子就这么教导你对待幼女?”
“我说的是你!蒋淑珍我要休了你!”
季延清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季伯昌走进帐篷,冷眼瞧着季延清,帐篷透过森白月光,照在季伯昌冷冰冰的脸上。他的眼眸泛着蓝光,矮下身子,对着季延清道:“爹,要不要我给你拿笔墨,这休书今日就写了如何?”
“你个孽子!”
季伯昌取过一旁的竹棍,猛地捣在季延清的伤口上,面无表情地来回转圈,“爹,这休书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