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有人接手,就连靠近您,都觉得晦气!
您啊!就谢天谢地谢蒋姨重情重义,还愿意跟着您这个老棺材瓤子!”
说完这一长串,宁元元大呼痛快。看见季延清那张气到哆嗦的嘴巴,更加爽快!
“你你你个贼丫头,给我滚!”
宁元元弯弯眼睛,“季叔叔,您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说话怎么如此粗俗?难不成是因为,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您恼羞成怒了?”
“你给我滚!”
季延清扔了一个茶壶,宁元元稳稳接过,蒋淑珍拉着她走到了一旁,低声说道:“他也是满腔报负,现如今没有了施展的地方,心头有一股郁气,所以才这样的。”
宁元元瞧着蒋淑珍娴静温柔的脸,心头涌上一股无力。明明蒋姨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替加害者说话?季延清郁郁不得志,难不成就应该将这满腔郁闷撒在他妻子儿女身上?
“蒋姨,我年纪小,对于夫妻之事还未经历。但是有许多不懂,能问问你吗?”
蒋淑珍未曾想到宁元元会问自己问题,默然点头。
宁元元认真道:“蒋姨你跟季叔叔现在还在一起,是因为爱情吗?”
蒋淑珍一愣,她嫁人多时,但是并不知道爱情为何物。默默摇了摇头,“我与他乃是联姻,三媒六聘,新婚之夜便是我与他第一次见面。”
“这样看来不是为了爱情,那我就更加不能够明白了。一没有感情,二季叔叔对你实在说不上好,甚至还不如一个路人。反倒是你处处忍让,流放路上如此艰难,你也是事事以他为先,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