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更狠了,为了权力,可以弄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女人。
这个看门的仆人,虽然是仆人里面头脑最差的,但是,刘长觉得他有忠义之心。
就没有安排他去干府中的累活、杂活、重活,而是安排他来看府门。
这个岗位是整个刘长府上最清闲的岗位,因为压根没有人敢来拜访刘长。
从早到晚,就是在门可罗雀的大门待着,闲得蛋疼。
额,也不对,除了来练武的刘武敢来。
而这不争气的家伙,今天来看大门,是第一天上岗,就整这么一出。
荆何内心真是感觉无奈,这个家伙怎么说呢,忠心有一点,头脑是真的不灵光,办事也不行。
荆何甚至很怀疑,这个家伙压根就不是有什么刘长所说的忠义之心,而是单纯的蠢。
看来找个时候,建议大王安排他,去干一些轻松点的杂活算了。
而刘武这边呢?正整好队,想把人带进去了。
不曾想,看到荆何气喘吁吁跑过来。
跑过来后,荆何看着自己,既不问候自己这个大王,也不说话。
看着自己,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刘武就纳了闷了,今天是怎么了,刘长皇叔府上的人的行为都怪怪的?
一开始是那个看门的仆人,好像换了一个人了,自己都没见过他。
远远的一看到本贤王,就好像遇见要吃人的老虎一样,就撒开腿往府里没命的跑。
一边跑,还一边大声的嚷嚷着什么?当时离得太远,自己也听不清。
等到本贤王整好队时,整好这个五百个报名人的队时,正准备带进去。
又看到皇叔的门客荆何,他一阵风似的跑出来。
跑出来,看到是自己,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算了,刘武想,可能是刘长府上的人都提前更年期了吧。
刘武:“荆何先生,荆何先生...”
糟糕,光是在想事情,荆何也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礼,连忙向刘武赔礼:
“啊,哦,庶民荆何拜见大王。方才想事情心神不定,怠慢了大王。恕罪啊。”
刘武笑呵呵的握着荆何的小臂说:
“哎呀,荆何先生可是本王的子房啊,何必如此客气呢?”
“对了,先生方才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心神不定,方才看你脸色很差啊,莫不是府上出了什么事情吗?”
“还有刚才那个看门的仆人,我都没见过他,也是怪怪的,远远看着我们就撒腿跑了。”
荆何听了很是尴尬,我总不能老实告诉你,我们是在担心你阿父。
担心他派人来弄死我们吧。我总不能这样对你说吧。
更不能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误会吧。
都是蠢蛋仆人整出来的误会吧?那个第一天门口站岗,就整出一场风波的男人。
唉,荆何只好随便找个理由,去搪塞一下刘武。
而刘武本来也是随口一问,看荆何不是很想说,就算了。
荆何试图转移话题,他向刘武身后那五百个人指了指,试探性的问刘武:
“大王,这些人是......”
“哦,对了,本王忘记告诉你了,叫他们过来这里,是准备考校他们的?”
荆何听了脑袋是无数个问号,来这里考校?
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每个字,我荆何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的话,我怎么就听不明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