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怀刑看着眼前的姑娘,懦弱的为自己的冲动找理由,虚伪的解释:“我不是想冒犯你,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中。”
“啊?”甘棠错愕,齿痕深陷在唇上。
那上面都是被他吻出的红,墨怀刑慌张的移开目光,继续解释:“你可能觉得那些话,那些动作没什么,可男人不这么觉得。没有人能始终保持理性,别试图挑起男人的兽性。危险,懂吗?”
原来,是搁这教育自己来了,用那么令她难堪的方式。
甘棠自嘲冷笑,恭维道:“您不是在嘛,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要是不在呢。黑道里鱼龙混杂,你知道你遇见的都是什么人?”
他自以为是的关心,在她眼底都是嘲讽。
“所以呢?”甘棠笑。
那笑,令墨怀刑更是心虚。控制不住兽性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他解释不了自己的行为,只好再次提醒:“你要知道保护自己,懂吗?”
甘棠空泛的眼神定格在副驾驶座上的白衬衫,突然就笑了:“懂了,你不是嫌弃它丑,是嫌弃她脏。”
“什么?”没由来的一句话,墨怀刑没听懂。
甘棠直视墨怀刑,喉咙发疼:“墨怀刑,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嗯?”他更不懂了。
“男人的两大乐趣之一,不就是劝风尘女子从良。”甘棠嗤笑:“接下来墨老师想教什么,自尊、自强、自爱?”
“什么意思?”墨怀刑实在跟不上她的脑回路,满头问号。
“我让你滚。”甘棠气冲冲的放下缩卷在后座上的双腿,扭头看向窗外。
墨怀刑小心翼翼的俯身往驾驶座跨去。
猛然间,甘棠一把把他拽回后座,欺身跨坐到惊愕的男人身上。她妖媚一笑,双手摸上紧绷的腹肌,自腰间一路摸到双肩,脱下西装外套。
“你干什么?”墨怀刑身体紧绷,气血上涌。
“干什么?”甘棠朝他的胸膛吹气,不满的嗔怪:“我这么明显,墨老师怎么还瞧不出来,那这样呢?”
说着,她猛然抽出墨怀刑的皮带。
墨怀刑的双腿猛然颤了一下,他意识自己的身体在不受自己控制的变化,双手齐上,狼狈的遮挡。
“说啊,接着教育我呀,我听着呢,怎么哑巴了!”甘棠叠起皮带,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甩在他的身上,“怂包软蛋。”
“你够了啊!”墨怀刑觉得自己有错在先,一直忍着,可听到最后一句话,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夺过她手里的皮带。
甘棠双手掐上他的脖子,怒道:“墨怀刑,我就是一个看见男人就到处发情的贱女人,你看不惯也得给我忍着,忍不住就给我滚。”
墨怀刑终于意识到她为什么生气,结巴道:“是我嘴贱,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豆大的泪珠滑落,滴在墨怀刑滚烫的胸膛上,灼热的疼。他心绪翻涌,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就是不想你对别的男人好。”
甘棠心跳加速,可她很快压制下来,“抱歉,影响你演戏了,我以后会注意。”
说着,她急忙离开他的双腿。
墨怀刑猛然抓住她的手腕,鼓起勇气问:“你还想着楚家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