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希望,他这个儿子有争夺储君之心,可却没有,这便叫他难过了。
听到始皇的话,赢玄岸才明白缘由,原来是因为扶苏啊!这便说得通了。
于是沉重道:“父皇,你不觉得大哥身有大问题吗?”
听到赢玄岸这么一说,始皇愣了一下。
你竟觉得你大哥身有大问题?怎么可能,你大哥与你都是源自我的血脉洪荒之力,绝没有问题。
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早已杜绝了,他的后宫,那些大臣根本就无法踏足。
是男人都无法踏入。
但见着赢玄岸的面色,他知道他误会了。
于是说道:“他有什么问题?”
始皇也觉得很奇怪,前一刻你们不是很恩爱吗?结果下一刻扶苏就和小怨妇一样离去,这可和他想象极为不一样啊!
听到始皇终于肯发问了,赢玄岸这才开口道。
“父皇,我怀疑大哥脑子被儒家给带坏了,什么仁义不仁义的,纯粹是瞎扯淡,咱们皇家的不应该为自己辩护吗?”
“可我与大哥去一个木匠家里,询问关于百越的事,结果大哥竟然怀疑百越战争的不正义性,这不是瞎扯淡吗?咱们大秦怎么可能发动不正义战争,这都是父皇的英明决策好不好。”
听到赢玄岸的话,始皇嘴角微扯。
他算是明白了,这兄弟俩的分歧在哪了。
不过扶苏那样子,他确实不喜欢,他发动百越战争怎么了?他难道不是希望他们这些兄弟难够百世无忧吗?
可扶苏倒好,竟然敢质疑自己的英明决定,真是不像话。
可让始皇生气的倒也不是这个,而是扶苏所说的那个什么把茶水倒在桌子,什么覆水难收的道理。
岂有此理,他堂堂皇帝竟然差点就被说服了。
扶苏虽然面色平静,但始皇还是在那平静的面色下看到喜悦,关键是,这都是这九儿子瞎想出来的,这不是拆他的台吗?
他察觉到分封制与郡县制难以有说服点,便省了这件事,让扶苏说另一件事。
结果另一件事便是赢玄岸刻意坑扶苏的事。
最终,在始皇的不遗余力维护下,扶苏生气离开了。
可他更生气,但一想到赢玄岸很可能正在研究伟大的东西,他这个做父皇就要多一点耐心,于是等到了傍晚,终于派人去喊赢玄岸回来这里。
得好好发问一下,这儿子到底在做什么,以及他为何会如此做。
若真是有储君之心,那倒好,若是没有,嗯,也没有什么,自己记得培养一下。
这么想着,始皇便又把茶水之事说给赢玄岸听。
“当时扶苏可得意了,他一进行,便说请父皇喝茶,关键他这茶不是好茶,竟然直接倒在了桌子,父皇当时一脸不解。”
“可他竟然说这便是覆水难收,这就好似分封制和郡县制,要想把水给彻底收起来,还是得分封制,郡县制行不通。”
“你说说,是这个理吗?关键是,他还说,这是你想出来的。”
听完始皇的这些话,赢玄岸一脸便秘。
悔恨与扶苏这么说。但赢玄岸还是义愤填膺的说道。
“父皇,你完全误解了儿臣的意思,大哥也完全误解儿臣的意思。”
“儿臣所说的郡县制才可将这一切都给聚拢起来,可大哥偏偏想法奇特,儿臣也没有办法啊!”
“当时儿臣一脸懵逼,实在是想不出为何大哥想法如此奇特。”
始皇,静了。
原来扶苏那么会狡辩,差点就着了他的道了。
但也是因此,始皇才更加生气。
好一个扶苏,好会狡辩。
他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