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苒把火源给处理完,将陶锅端回房间安放好,处理完毕这才出来看。
她出来的时候,院子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
站在人群中的许腊梅脑袋上的血的哗哗的留着,她的脚边有着几块被摔碎的瓷片。
许腊梅捂着脑袋,脸色惨白惨白的,唇微微颤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看着人心惊胆战的。
村长媳妇挤了进来,看到正在流血的许腊梅,最近抓了一个知青,赶紧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挖草木灰过来,这血要是在流下去,出事了咋办?”
被村长媳妇抓到的知青刚好是和许星苒同一批来的陈洋。
他都还没到过灶房呢,这会儿你让他去取草木灰,他不得手忙脚乱一阵子。正好又是做饭的时候,这里面烫的厉害,好不容易在老大哥赵成功的帮助下,龇牙咧嘴的取了一海碗的草木灰过来。
眼瞧着许腊梅头上流出来的血要有一碗了,村长媳妇等的心都要烧起来了。
看到陈洋捧着草木灰愣愣的走过来,村长媳妇三步并做两步,赶紧的过去将碗给夺了过来,抓起一把草木灰,忙问,“咋回事,这草木灰咋个是烫的,这咋用?”
陈洋委屈的解释,“还在烧饭。”
“村长家的那口子,将就用吧,在不快点,这女娃娃人都快要没了。”
村长媳妇也只好将带着温度的草木灰抓了一大把敷到许腊梅头上,又着急忙慌的让张芳芳去房间里翻出许腊梅一块干净的布,将人脑袋给绑好,这样子忙里忙外半个多小时,许腊梅头上的血这才没有继续涌出来的趋势。
总算是止住了,众人松了一口气。
林慧慧这会儿理智也渐渐的回来了,看地上一地的血,她也开始后怕起来。
“林慧慧,你说说你和许腊梅是有啥个天大的仇恨,你这一碗把人脑袋给砸了?”村长望着这一地的狼藉,顿觉手上的老烟杆都不顺眼了。
这个叫林慧慧的女娃子咋回事?
怎么这么能做幺蛾子?
她才刚来第一天就能把人脑袋给砸了,以后还得了。
想到这里,村长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确认了下林慧慧手边没有碗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说嘎,到底咋个回事?”要是只是鸡毛蒜皮的事情,村长也懒得管,可这见了血,眼瞧着差点就要出人命了,村长是不想管都得管。他瞧着刚才那个拿草木灰的小伙子老实的很,所以他又抓了陈洋询问。
陈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