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也是,跟他走什么,跟这种脚底冒浓的家伙走,出事了吧。”
病房人都在笑,许大茂脸都被气白了,但他也不敢说什么,一大妈还有秦淮茹还在帮着易中海正身子,大家也都说着自己的看法,何雨柱还想打一顿许大茂,许大茂心脏都在打鼓,也在骂娄晓娥人呢?再不来,他就被打死了。
门开了,何大清一脸愤怒的领着娄晓娥就进来了,大家赶紧让道,两人直奔许大茂,娄晓娥眼睛都是红肿,许大茂看她这样心里的气也没了,娄晓娥赶紧说:“大茂怎么样了,我给你爹去电话了,他们一会儿来。”
许大茂一愣,但也没说什么,何大清从来没想过打人还能打双份,赶紧去看看许大茂的脖子说:“你这小子得罪练家子了,你这脖子没两个月好不了,看着手法,没几十年经验,是掌握不好这么精准的力度的,这事是保卫科负责,还是公安。”
何大清的一番话,做实许大茂说谎了,因为大家在门口听到保卫员的闻讯,许大茂说是年轻人干的,但何大清说是岁数人干的,两厢一对比,何大清说的更让大家信服。
何雨柱顿时就努力走过来就说:“许大茂,你个孙子,嘴里一句实话都没事,你说谁干得。”
“你渣渣呜呜干什么,我是你爹,妈的,不认识啊!”
何雨柱这个气,最后不情愿的喊了一声爹。
何大清生气说:“不算,重喊。”
娄晓娥差点笑出声,何雨柱脸都被憋红了,直接出病房了,屋里人也不知道说什么,闫埠贵想了想就认为这里面有事,但他不是一个多事的人。
大家就在这陪着两个病人,医生也来说没两个月脖子好不了,不能在受伤等等,大家都看向何大清,何大清笑着跟大家抱拳,意思他是侥幸猜到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秦淮茹出门去陪何雨柱了,第一句话就说:“衣服没洗呢?“说完跟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媳妇似的,还低头看鞋尖,何雨柱就喜欢秦淮茹这个娇羞的样子,想了想说:“那不行啊!明天穿啥!”
秦淮茹打一下何雨柱,但马冲一个方向说:“许叔,许婶。”说完又打了一下何雨柱,何雨柱没在意,歪过头就当不认识两人,两人也不在意,直接进门了。
秦淮茹脸带着红晕听到许母的哭声拉了拉何雨柱的衣服,两人也进病房了。
刘海中跟许富贵不对付,因为当年竞选后院管事的事,两人一直有隔阂,刘海中知道易中海没事,给闫埠贵一个眼神,闫埠贵点头说两句话,两人就走了。
两人一走如同一个信号,四合院的邻居也都陆续走了,留在这里没用。
病房里一下子就空了,许富贵跟何大清握了握手,何大清还说许富贵养出一个好儿子,要不是秦淮茹拉着,何雨柱早就走了,许富贵身有股沉稳干练的样子,比何大清高一个头,他原先就知道何大清有本事,看着许大茂躲闪的眼睛,他就感觉里面有事,今天就是聊聊家常,毕竟有娄晓娥那层关系在,对他儿子肯定不错。
何大清听完许富贵的问讯,也收起轻浮的脸说:“我现在都不知道,打他们这伙人找他俩谁的。”
“爹,能找一大爷吗?谁不知道一大爷为人。”
“我知道啊!我还给他磕一个头呢?”
屋里顿时都是咳嗽声。
何大清没管他们继续说:“以我的经验,这次就是警告,得罪谁了,在不找官府,在不私下解决,我认为砍他们脖子这两下就是警示,我以前见过歪一辈子脖子的人,我怕他们再来找,到时候就麻烦了。”
大家都在震惊何大清说的话,娄晓娥站起来说:“不行,我要给我爸打电话,他认识市公安局的局长,我去打电话。”
许大茂赶紧说:“蛾子,回来,爹。”
许富贵看着娄晓娥说:“晓娥,可能是我以前得罪人了,我去找他们,别麻烦娄先生了,你先回去吧,不是还有工作吗?这里有我们。”
许富贵说完给何大清使了使眼色,何大清叹口气转身说:“祸不及妻儿,还大家闺秀呢?去吃口饭,大茂没事,他要出事了,我弄死对方,走吧,今天给你点一份回锅肉。”
何大清说完就推着娄晓娥往外走,但娄晓娥不干,撅着嘴还打何大清好几下,两人刚要出病房,何大清前脚刚迈出病房,又把身子探回来说:“傻柱,你亲爹要走了,你不跟着走吗?“
何雨柱用手抹自己的脸,最后还是跟出去了,心里这个别扭,病房顿时安静下来,许大茂赶紧说:“爹,不关一大爷的事,先把住院费缴了,你去买几个菜,要有肉,是我对不起一大爷。“
许富贵死死盯着许大茂,许大茂又动一下脖子,顿时脸都是汗,许富贵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起身过去对着易中海说:“老易,抱歉,有什么需要你就说。“
“没事,幸亏我在还替大茂挡几脚,以后多注意。“
许富贵露出惭愧的表情,又对着一大妈说句抱歉,就去交住院费,再去买饭菜了。
东大街,何大清推着自行车,娄晓娥坐在自行车后坐,何雨柱百无聊赖的跟着,三个人没有什么交流直接往人民饭店走,何大清点一份回锅肉,酱扒茄子,抢土豆丝。
娄晓娥还在嘟嘟嘴,何雨柱看着酱趴茄子,这是他爱吃的菜,周五晚来吃饭的人少,都是快菜,来的很快。
三碗大米饭端来,三个人就开吃了。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这个别扭直接说:“儿子,得手了吗?”
何雨柱就差说他是正人君子了。
何大清用手指点他脑袋说完蛋。
饭后三个人分开走,娄晓娥又哭了,何大清也没法说什么,人生就是这样,如意的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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