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不说我咬你。不对,我让我妈来。”
“行了,许大茂下乡放映电影的时候找老乡要好处,这事说大能让他吃枪子,你说呢?”
娄晓娥一幅你骗我的样子,但她心里已经相信了,因为许大茂每次下乡都往家拿东西。
何大清看了看外面小声说:“这才建国多少年,就去剥削老乡,说难听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吃饭去。”
娄晓娥被推好几下,这才哼哼两句去中院了,她心里已经相信九成了,没做多想,去吃新炸的油条了,何大清也说,他用饭盒拿回来的,被烫好几下,娄晓娥哼哼两声,也说过几天回家拿茅台。
何大清笑着说:“拿红酒,做菜用。”
两人说着话,何雨水就回来了,赶紧让两人盛豆腐脑,并跟两人说人民饭店胖胖服务员跟她说的话,他们要做油炸糕了,何大清没兴趣,都是油,但两女有兴趣,何大清咧嘴没说话,就差说两人没品位了。
何家三人说着闲话,何雨水在那里听着何大清说见到什么人,眼睛都是小星星,娄晓娥不忿,继续吃着油条。
贾家祖孙四人闻着空气中的油条味,喝着棒子面粥,脸色差到不能在差了,贾张氏把粥喝了,抹了抹嘴就走了,棒梗儿不想喝棒子面,想喝豆腐脑,吃油条。
棒梗儿艰难的喝一口棒子面说:“娘,傻柱啥时候回来啊!”
秦淮茹眼神晦暗,她也想知道,但也说:“快了,等你柱子叔忙完就回来了,不是跟你说要叫柱子叔吗?”
“我不,大家都叫他傻柱,我也叫。”
秦淮茹心里也知道,有一天何大清在,他们没好,但他们已经失去机会,也明白何大清更不会走,想的心烦,最后不吃饭去洗衣服了,顺便帮着聋老太太把衣服洗了。
她知道聋老太太讨厌她,但这是一大妈让的,现在易中海还在哪里做针灸,需要做十天,十天后在看看效果如何,一大妈只能在医院照顾,这样没法回四合院了,这几天都是秦淮茹在做饭,中午就是大家帮忙。
聋老太太家里很是简单,两间半房子,被隔成一大一小两个屋子,小屋都是放着一些破烂,锅碗瓢盆,大屋有一张抗,剩下就是几张凳子了,地面还算平整,炕有两个暗红色的柜子,里面多是聋老太太的衣物等等。
秦淮茹没说什么,去把炕桌放了,再去做饭,聋老太太也是喝棒子面粥,等做好让聋老太太吃饭,她在走,聋老太太也只能叹气,也不明白怎么就解不开找个疙瘩呢?这秦淮茹哪里好。
秦淮茹知道,现在聋老太太不是她跟何雨柱之间的障碍,何大清才是,想通这些,也不怨聋老太太了,等着一会来收拾碗筷。
何家还是那么热闹,娄晓娥说要去看电影让何大清给说了,你丈夫在医院扎针呢?你去看电影,咋想的,何雨水就在一边笑,笑这种温馨的日常,三个人吃饭都不算快,因为没啥事干。
何大清也说了,现在市招待所需要他加班,往后周六日晚回来的机会少了,两人也明白,毕竟领导都五点半下班,六点去吃饭,他们需要等着续菜什么的。
何雨水吃的饱,出门去刷碗了,刚刷完碗筷,就看着贾张氏领着几个人进来,直接正房就说:“就是他们家,没事就锁门,没事就锁门,我看他们家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贾张氏喊完所有人都傻了,这是去举报何家了,何雨水脸色不好,何大清也从屋里出来了,两个街道办办事员走前说:“你好同志,这位大妈举报你们家有违禁的东西,能说明一下为什么锁门吗?”
何大清看了看得意的贾张氏,心道:我没去找你们家麻烦,敢来找我们家麻烦,找死。他看了看贾家,没有看到秦淮茹,知道这事等着事态发展在出来,这配合打的好。
何大清站直身子说:“两位同志,锁门实在是迫不得已。”
“何大清你放屁,你有什么迫不得已,我看你绝对有问题,谁好人跟资本家在一起吃饭。”
两个办事员脸色不变,何大清继续说:“我为我说的话负责。”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了,闫埠贵,刘海中也都出来了,看看何大清怎么倒霉。
两个办事员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脸有痘的青年说:“这位同志你说,我们会给你做主。“
“好,那我就说,我之所以锁门,是以为我们院有贼。“
何大清说完这话,四合院所有的邻居都傻了,都低头不语,贾张氏嘴都在得瑟,真是怕的,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吗?
何大清看着两人继续说:“这个四合院谁家没丢过枕头线脑,谁家没有丢过白菜大葱土豆,个月我姑娘放在本子里的三元多钱丢了,就是这个贼拿的,我不锁门,家都得让人搬空,如果你们不信,让各家各户回家,你们挨家去调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