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放学回来的孩子,下班回来的工人都知道易中海回来了,没人在意许大茂,比他们低一辈,平常关系也就那样,看到问声好就行,没有必要特意去看看。
大家都聚集在易家表达自己善意,虽然易中海败北了,但大家还是信任他的能力,人品,闫埠贵也回来了,最近自行车的事有眉目了,需要80元钱,九成新,他认为还能在底些,等着饭后在去看看,飞鸽牌的。
其实三个管事被撤销,大家还是管他们三个叫大爷,毕竟叫十多年了,聋老太太都这么叫,他们也就随口叫了,易中海也说自己的情况,更是说意外真的无可避免。
大家都点头,毕竟有贾家两个例子在,都是壮年走的,闫埠贵还是健谈的,引导着话题说着过去大家经历和遭遇,这很容易引起共鸣,闫埠贵认为易中海回来了,是应该吹起冲锋的号角,夺回属于他们的荣誉。
众人在易家开怀大笑,说着过去遭遇的糗事等等,一时间热闹异常,屋里,屋外都被起感染,很多孩子都露出纯真的笑容,直到被一阵穿透力十足的转铃声打断,大家看向门口,好似有什么虎狼进来了。
的确有人进来了,他是何大清,何大清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工服推着自行车就进中院了,何大清好奇各家妇女孩子看他干什么,最后认定是看他手里的饭盒,没有什么在意的,看着自家门没锁,知道娄晓娥回来了。
何大清把自行车停好,从后座把饭盒拿下来,直接进屋了,发现娄晓娥不在,还没煮饭,什么意思。
何大清拿着饭盒去后院许家,看着门口的炉子知道许大茂回来了,直接在门口喊两声,娄晓娥欢快的开门,在把何大清迎进去,许大茂看到何大清赶紧想下地,都多久没聆听何大清的教诲了,他都感觉自己退步了。
何大清让他别动,跟许母点几下头过去摸着许大茂的脖子,问他疼不疼,许母不懂这是干什么,许大茂也不懂,但也说疼,何大清把手拿走说:“行了,没啥大事,明天午我让朋友过来,给你摁几下,过几天就活蹦乱跳似的。”
许大茂高兴的说:“大清叔,真的。”
“真的,你在医院我没法说,你也知道我跟中院几家本来就不对付,在找人给你治疗,不给易中海治疗事更多,放心把,人家是在同仁堂挂诊的,不用费用,他说什么你听什么,别到老身有暗伤就不好了。”
许母听完就高兴,别人不懂她能不懂吗?赶紧谢谢,许大茂眼里有愧疚,他撒谎了,但马也表露出高兴的样子,娄晓娥都把饭盒开了,顿时一阵菜香弥漫,四个人就开始吃饭,晚娄晓娥去何雨水房间睡的,看着书桌的台灯,哼哼两声。
四合院不算何雨柱人算是齐了,易中海的威望在哪里放着,让很多心安,特别是贾家,贾张氏腰板也硬了,但也就只能在家里逞凶,自从秦淮茹能拿回饭盒,也不在问何雨柱什么时候回来。
但有一个问题,就是饭盒被分了,本来油水就少,不是分给易家,就是分给聋老太太,以前是何雨柱分,怎么分看秦淮茹的本事,现在秦淮茹分,她只能一碗水端平,端平的唯一问题就是家里人有怨言,这就是当家的难,也是做媳妇的难,更是做寡妇的难。
周四早,许大茂已经晃动脖子了,心里这个得意,许母看到这样也是高兴,也说何大清有本事,什么能人义士都认识,许大茂点头,虽然脖子还有点疼,但他知道没大碍了。
许大茂是一个轻浮的人,早就去炫耀去了,邻居们看着他这样顿时来精神了,毕竟易中海现在只能小幅度晃动脖子,怎么许大茂像是好了,许大茂直接说是何大清找人给他弄得。
许大茂刚说完这句话就想扇自己两耳光,因为他看到一大妈疑惑的眼神了,易中海为你受这么大的罪,你只顾你自己,不怕他们把事说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