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姝祎迟疑一下,问:“我可以问下你,想什么时候能让“我”醒过来,我不想让我爸妈他们担心太久。”
“先让我习惯下吧,很快的,不要担心。”
时间流逝,原本独自困在意识里的虞舒轶是害怕的,她怕又回到以前噩梦的时候,幸好,不是,有她们两个陪伴安心多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初次见面,虞舒轶并不反感两人,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原本已经黑暗的生活,因为她们两个的出现,仿佛一束光在慢慢地洒进这昏暗的生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在慢慢地治愈。
都沉浸在各自自己的小世界,突然虞舒轶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我听到你爸妈他们来看你了,我缓缓了解下情况吧。”
曾姝祎也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爸妈他们,示意诞诞给自己看病房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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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女儿怎么还没醒啊!”吴忆着急地询问医生,肉眼可见的憔悴,曾毅白在一旁搀扶着吴忆,显然昨晚两人都没有休息好。
看着病房里爸爸妈妈为自己难过的样子,曾姝祎绷不住哭了出来。从小没离开爸妈身边,一直都在爱里面长大的她,没有经过什么社会的毒打,突然离开家这么远,一时还是难接受。
“这得等,其他指标都正常的”医生一套流程检查下来,说了几句交代的话,便转去查看别的病人了。
宗暮亭因为昨晚主动提出留守在医院照顾虞舒轶,也没休息好,但也不愿意离开。
三人围着床上的虞舒轶,絮絮叨叨,一会摸摸头,一会摸摸脸。(身体是曾姝祎,为了好分辨,就用虞舒轶名字)
宗暮亭则拿起梳子,为虞舒轶梳头:“这傻丫头平时最爱护她的头发了。”边说边温柔的挽起虞舒轶的秀发。
吴忆也没有闲着,沾湿毛巾为虞舒轶擦手擦脚。
曾毅白平时不喜去跟自己女儿表达爱,但今天却是拉着虞舒轶的手:“爸爸等你起来,带你去你一直想去的拉萨,爸爸总说忙完工作先,一直没能去,爸爸承诺你等你起来恢复好一定带你去,倾家荡产都带你去,我的女儿,快起来,你不是老说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你就舍得你妈妈把眼睛哭肿,变成丑女人吗?”
听到这话,曾姝祎破涕为笑:“不舍得,妈妈肿了眼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
病房内,曾毅白的话也让沉重的氛围,疏散了不少,吴忆还略带娇羞的锤了锤曾毅白的胸口,瞪曾毅白一眼,被瞪得人还不知羞的把吴忆搂紧,用手拂拂吴忆的肩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