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夏家第一件事,便是让众人明白,如今当家的是谁说了算!
“来人,把夫人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暖儿,这不合适吧……”这夏渊生性软弱,虽为这具躯体的爹,但却丝毫没有尽到过做爹的责任也未曾保护过我娘亲,我自然也是没有给他好脸色。
“刚才爹您说的难道不算话?”我盯着他。
“自然是算话的。”夏渊也不好再说什么。
“你个贱人,凭什么?!我才是夏家的当家主母!你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亲戚!我一定要禀报皇后娘娘,让她严惩你!”马玉梅慢慢恢复了血色。
“马夫人难道好了伤疤忘了疼?要不再试试我其他的药,看能不能治好夫人的良心?”我邪魅地望着地上的马玉梅。
“你...”马玉梅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来人!听不见我说话吗,送夫人回房!”我睥睨地看着马玉梅。
“可是……”两三个家丁迟迟不敢动手,虽然平日里这夏夫人都不把家丁当人看,他们心里忍她很久了,但这毕竟是皇亲国戚,又是夏家大夫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从今往后,我才是这夏家当家的。你们是在违抗我吗?”我目光凌厉地看向他们。
“不敢……”看来这新主人可不好惹。
“爹爹!”听这声音,另一个麻烦来了。“娘,您这是怎么了?”夏春晓看到这般落魄的马玉梅,暗暗在袖子里捏紧了拳头。
“晓儿,你娘她……好生糊涂啊!”夏渊也不好说明,怕惊了自己的女儿。
“爹爹,无论娘做错什么,但她毕竟娘是您的结发妻子,而且这么多年来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外面那些商人哪个不是看娘的身份才和我们做生意。娘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夏春晓反驳道。
“我说怎么一股尿骚味呢,原来是夏大小姐来了,不知身体好些了吗?用不用妹妹我帮你瞧瞧?”我邪邪地笑道,“听姐姐这话的意思是说爹爹如今能有这么大的家业是仰仗了您的娘亲?其实爹爹根本无所作为咯?”
“爹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女儿一时气急胡言乱语。”夏春晓慌了。
“哼……”夏渊脸色也不好看。
而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好戏。
“爹,都是这个贱人,上次她居然对女儿下毒手,害得女儿到现在都留下疤痕了。”夏春晓说罢便挽起袖子给夏渊看。
“暖儿,这又是怎么回事?”夏渊看着我。
“夏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记得不久前我被人推下水,差点一命呜呼,不知是何人的杰作呢?”小可怜生前手里还握着一条上面绣着“晓”字的手帕。我瞪着夏春晓。
“自然是……刺客...对,黑衣人!”夏春晓依然狡辩。
“噢~是吗?那这黑衣人不是个女的就是个娘娘腔吧,你看,这人身上还带着这手帕。”我将手帕摆在她眼前。“你当我瞎吗?我不过是以彼之道!你当初要的是我的命!而我不过让你吃点苦头而已。”
“我……我……”夏春晓百口莫辩,瘫软在地。
“晓儿...你怎么可以?她可是你妹妹啊!”夏渊今天受了太多刺激了,血压都开始上升了。
“她不是我妹妹!她只是个野种!”夏春晓崩溃。
“夏春晓,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来人,送夏夫人和夏大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走出房门半步!”我背过身。
夏渊看着眼前的女儿,那个从未被他注意过的女儿,那个印象中瘦弱的女儿,如今却气宇轩昂的样子,丝毫不输男儿。这么多年,是自己对不起云溪,对不起炽暖。夏渊脸上露出愧疚之色。
事情到一段落,马玉梅和夏春晓被禁足在房,这段时间我的日子也清静了些。
我在家里潜心研究草药,一些古老的野生的草药,药性比现代养殖的强多了,有的一丁点就足以要人性命。我也制作了不少,防身绰绰有余,量足以抗衡一整支军队。这勾心斗角的古代,不多弄点,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同时我也制作了很多当代都找不到的药,关键时候可以救人一命。
日子果然消停不久。
自从来到古代我就很浅眠,都不能像以前呼呼大睡,等下睡梦被干掉怎么办,我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