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凌:“你喊啊,你倒是喊啊。”
她正得意的时候,手底下那个‘鳄鱼皮’的抱枕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猪叫。
“哼唧。”
天不怕地不怕的房凌花容失色。
然后,被子下面蠕动了一下,一个巨大的头伸了出来,竖瞳眯了眯。
房凌整个人都石化了。
然后那个怪物对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森森白牙,还发出了一声怪物的嚎叫。
“哼——”
房凌吓得衣服裤子都不要了,拽起被子就跑。
“怪兽啊!!”
很快,世界安静了。
惊魂未定的王利利看了看那床上趴着的扬子鳄,再看看裹着被子跑掉的房凌,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喂!把被子给我留下,那是哥自带的,真丝被面的!!!”
而靳漠漓已经把头上蒙着毛巾拿了下来。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令他很是不适。
而虞柏柏已经过去邀功了。
看,是我拯救了你的贞操!
怎么也要请我吃上几顿吧!
没想到,靳漠漓蹲下身,手指点了点她的头。
指尖立马就沾上了一点惨白惨白的粉底液。
“你脏了。”
似乎很嫌弃的口吻。
虞柏柏:“???”
有没有搞错啊!
我可是为了拯救你的贞操才蹭了一脑袋的粉底液。
你感受过被F杯闷脸的恐惧吗?
我感受过!!
没想到,靳漠漓嫌弃无比地擦了擦手上的粉底液之后,拎住了虞柏柏的尾巴。
“我带你去洗洗。”
虞柏柏:“……”
她第一时间就用爪子抓住了床单,拼命地划拉着。
休想!!
死也不洗!!
靳漠漓,我为你挨过棍,我为你挡过F杯!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见警察蜀黍!!
王利利把靳漠漓的真丝被子抢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靳漠漓抓着那只扬子鳄的尾巴。
而那条扬子鳄正在疯狂挠地,爪子把地垫都挖出了两条印子。
“小利,把那个女人碰过的所有东西都扔出去。”
王利利回神:“啊,好。”
靳漠漓终于把扬子鳄从地垫上抓了起来,拎起尾巴和后腿往浴室里拖了去。
“那个女人也扔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王利利:“啊,好的。”
在鳄鱼指甲和地板的擦磨声,以及虞柏柏的猪叫声之中,她被拖进了浴室。
靳漠漓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乖一点,你是鳄鱼,又不是猫,怕什么水。”
虞柏柏抓着花洒不放手。
啊啊啊,我虞柏柏今天就算是一头撞死在这里,死外面,我也不会让你靳漠漓动我一根汗毛!
更休想给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