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次,我们把下面的粮库全都监管了起来,然而就像今日咱们所说的,一支舞,两支舞,刺客在第三支舞出现!
行刺呢,一年没事,两年没事,连续几年都太平无事,突然出手一次防不胜防。
而粮库……小弟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一直看似无事不一定真无事。不会没有几只被收买的、隐藏在大晔的老鼠,也不会没有西兆的偷粮贼。”
“那我们安济营的人手就要好好地分派了,光是大的府城以及重要的郡县,算下来就不止几十个,一个地方至少要几个人,甚至有大的州城,几个人到那里做不成什么事,人太少,力量太薄弱。这样就又该动用到你在各地的耳目。”
“没问题。我手上的流音阁,也就是对外的盛兴楼,在各地也算是大晔最大的酒楼,各地的酒楼已经到了二十九家,这二十九家酒楼散下去,这些年真的是充当了耳朵和眼睛,拿到了一些情报。
北雍和南殷倒有一些,但是西兆却不多。这只能说他们过于安静了。
但越是这样,或许越说明西兆有问题,他们的安静或许就是在图谋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会派人把信送出去,有些重要的地方,我回去就会飞鸽传书,传令下去,把他们关注的重点再集中一下。
咱们大晔这些年君明臣贤,朝廷状况也还不错,而地方上的官员,这些年也被咱们查出来处置了不少,真正的巨贪大恶还不算太多,因此地方上也还算是政令清明,官员也都没有敢太过分的。
但是,毕竟难免有隐藏深的。而且就怕有被外邦买通的、背叛了大晔的人,这样,或许明面上清正廉洁,是大晔的好官,暗地里却成了别国的奴才,这样的也不可能一个都没有。就如同我们也有人在西兆、在北雍、在南殷一样。”
说到这儿,兄弟两个对视了一眼,彼此点点头,是,就是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