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望江楼客栈江,杨盼盼就跟豆花老板讲了这一切,豆花老板脸色冷中变青,久久没有说一句话,夜幕降临,白衙役来了,跟豆花老板在屋内密谈。
杨盼盼没心思去打听她们商量什么对策,要是你们望江客栈干不过凤凰客栈,我就只有另谋高枝,神仙打架必然会拿出真本事,不然一旦落败,仙位不保名节不存,就很难在仙界立足,杨盼盼要看看河水豆花和凤凰阁乐镇的商业大户,谁才是真正的老大。凤凰阁的背景是不是真的那么深。
白衙役跟豆花的关系一看就暗通款曲好多年,白衙役在现代应该是分局的官衔,应该是有编制的公务员,这明朝的官走哪里都是腰悬一把补刀,还有一个小木块,小木块就是工作证,上面写着谁谁谁什么工作,什么职业,一身粗布黑衣,帽子戴得跟正人君子似的,结果是望江楼客栈的保护伞。
杨盼盼心想你们火拼吧。
三天之内望江楼客栈依然客人满座,凤凰阁客栈清清冷冷,杨盼盼依旧高谈阔论西门大官人,学习班办的红红火火。
至于西门庆怎么逗女人开心的,西门庆怎么让女人甘愿为他宽衣解带,连人带送钱的,杨盼盼云山雾罩地讲完,就是不进入正题,听得客栈的所有人,都抓耳捞腮,进入佳境,余意未尽还越发好奇。
杨盼盼越不慌讲,这个诱字诀,被他把握的很通透,他也暗自得意。杨盼盼喝一口润润嘴开始讲。
“西门庆是怎样让女人们甘愿为他显出自己的呢…”杨盼盼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听讲人群,忽地看见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古代女子端坐在最前面,边上还有两个俊美的男士一脸严肃地立在她身后,女子一袭黑衣,屋内人多,还有点小热,杨盼盼猛地想起,她就是三天前在凤凰阁,从马车下来的那个女子。
坐在这里应该不合适吧,我要讲的是男人怎么样把女人怎么地啦,难道你来反偷师?这…不符合逻辑。
杨盼盼开讲:“西门的为人,他的背景和玩过的女人,我都反复讲过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都在忙活关羽学习班,大家都知道了,现在我们要学习的是西门是怎么赢得女人喜爱的呢?要说西门庆一个三十来岁,人到中年,应该是一副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角色,他的脸上应该有一副阴沉还不乏女人喜欢的轮角美…就这样侧身看!”杨盼盼一个侧身看,正好看向那个女子,只见那个女子柳眉大眼,两眼发亮和杨盼盼对视,卧槽杨盼盼心里顿时激起惊天海浪,这不是现代那个财团,那个,那个,什么总嘛,天天来听股票的那个老总啊;她也穿越来到明朝了,杨盼盼赶紧避开她的眼睛说:“西门庆是怎么勾引人家老婆的呢,是怎么样…勾引人家老婆呢?”
杨盼盼一面说着,一面东看西看,没想到又和那个女子目光相遇,这一次那女子忍不住喷笑,她有点失态,她环顾左右后端正了身形,目光闪烁地看杨盼盼。
这一笑这一看杨盼盼惊愣,是不是在笑我当小丑啊。
古人齐声问:“西门庆是怎么样勾引人家老婆的啊?”
“言归正题!”杨盼盼集中精神一拍长木条,“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