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父。”吴冕一听大喜,连忙接过,直接就放进了嘴里。
他的年岁已经不小,和文佳他们一样,经过了非常痛苦的一番折腾才将筋骨理顺。
庄梓缺少基础的一环,由于他是被风中行的灵酒强行打开经脉,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在最开始疏通经脉。
他只好用与风中行同样的方法,将一杯猴儿酒给吴冕灌了下去。
吴冕刚被洗髓完毕,再被强行疏通经脉,痛苦可想而知,比庄梓当初还要痛苦,而庄梓还不会风中行的按摩手法。
庄梓只能将行道诀念与他听,然后用手将经脉的运行顺序指给他看。
吴冕强忍痛苦,按庄梓的行道诀将猴儿酒的灵气理顺,他的头脑确实聪明,他发现只要他运行正确就会舒服一些,错误就会更加痛苦,按这个道理摸索,经脉竟然被他全部打通。
吴冕经脉通了以后,浑身舒畅,已经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灵气。
庄梓这一顿猛药让吴冕最少省了三年苦修,将他已经错过最佳修炼时机的身体,抢救了回来。
庄梓看见吴冕一个周天运行完毕才放下心来。
“感觉怎么样?”庄梓关心地问道。
“师父,感觉太好了,我觉得经过这两次考验,以后就是千刀万剐,我也能挺住。”吴冕心有余悸地说道。
“哈哈,这叫治重病用猛药,就你这已经成型的身体,不这么改造,以后就是个废材。”庄梓说完,让他回屋去洗掉一身臭汗,然后将自己的衣服给了他一套换上。
吴冕换洗一新之后,庄梓打铁趁热,开始为他讲解第一副风图。
庄梓此时对风图的理解与当初教船员时不同,他将其中的各种奥妙一一讲解给吴冕听,省去了吴冕许多参悟的烦恼。
庄梓讲解到半夜才让吴冕去休息,让他明白一下什么叫做修行的苦。
第二天,吴冕竟然很早就起来了,他感觉自己的精气神不错,被这么折腾还神采奕奕。
他伸伸胳膊,轻松来了个一字马,他知道,师父给他的丹药绝对是灵丹妙药,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
吴冕走出院门,去做早餐的铺子买了三份早餐,带了回来。
这时,庄梓和玖儿已经起来,正好吃早餐。
“行,徒弟,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以后要继续发扬。”庄梓表扬了吴冕一下。
几个人吃完早餐,就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一片哭泣之声。
几个人走出院子,看见上百妇人,头戴白绫,站在他的门前。
“我家男人死得好惨啊!陪我命来!”妇人们不断的哭泣着喊道。
庄梓一下就明白是什么情况,这些都是义门那些人的遗孀,不知道谁给通风报信,来找他这个仇人来了。
“闭嘴!”庄梓用上了神识,一下子震住了这帮妇人。
“你们义门弟子干的就是刀头舔血的买卖,先要来杀我,死活是他们自找的,不要在我这里装可怜。”庄梓说话没有露出一点仁慈之心。
“昨天若不是我用义门的弟子挡住了其他角的老大,只怕你们的财产都保不住。”
“你们义门的钱,哪个不是别人的血和汗换来的,如果没有我徒弟打着义门的旗号,只怕这靠山角的百姓就能将你们撕了,还有心在我这里哭闹,如果有心就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财产保命去吧。”庄梓说完后,注视着这帮妇人,看她们如何反应。
妇人里面有人听到庄梓的话语,顿时醒悟,马上离开了这里,回去收拾财产去了。
剩下的几个顽固的妇人,突然躺在了地上就要撒泼打滚儿。
庄梓冷笑一声,真是拿我当菩萨了,他马上叫出了小黄,让小黄变化身形,站在妇人面前。
小黄化形以后,身大如牛,张开血盆大口“呜咽”低吼。
几个妇人看见马上连滚带爬地逃命去了。
“家有贤妻,夫无横祸,真要是善良之辈,又岂会有此一难。”庄梓看着远去的妇人摇头说道。
这里,庄梓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解决了麻烦,却有人打着另外的主意。
风行殿里,李仁义的夫人正要将石楼出售,买主是风行角的百家。
两家已经谈好了价钱,来到了风行殿做最后的交割。
百家的想法很明显,先在靠山角插上自己的势力,再慢慢争夺,这算是阳谋,谁也挑不出毛病。
“不行,统领吩咐,李仁义虽死,但是他的案子还未了结,他的所有财产不能出售。”管事的人直接说道。
“你这是以权谋私,用的是哪条王法?”李夫人愤怒地质问道。
“告李仁义的苦主多了,卷子比人都高,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管事说道。
“你们就是欺负我孤儿寡母,李仁义活着时候怎么一个个称兄道弟。”李夫人气愤地说道。
“我劝你赶快回去吧!在这里闹事,你应该知道后果。”管事说完这一句后,不再理会李夫人。
李夫人知道再闹也办不成事,只好转头回去。
百家见石楼买不成,也只得另想他法。
军营的黄天胜不断地来回踱步,梁信已经派人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这人我怀疑是风雨派来的,不然为何如此维护。”张浩在旁边说道。
“就是他派来的又如何,他想抢一口饭吃,那得问我答不答应。”黄天胜冷然说道。
“将军,我看不行就算了吧,风雨的来头不小,闹僵对你我都不好。”张浩劝道。
“你是怕了吗?难道我的来头就小吗?”黄天胜突然有些不高兴起来。
张浩闻言不敢再劝。
“走,带上人马,跟我去一趟靠山角,我要看看这小子长了几个脑袋。”黄天胜说道。
张浩闻言只好照办,去外面集合了两百风军,和黄天胜一起向城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