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作某些定力不坚者,恐怕有浑身一颤,索然无味之风险!
果然那首歌唱得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这简直要吃人啊!
不过好在。
唐三葬那可是未来要修成真佛的,定力自然非同一般!
自然是身、意志坚如铁,绝对不会动摇半分!
“咳咳,贫僧想起来还有晚课没做,怕是无缘享受这丰盛宴席,晚课之事,就像是祖传手艺,万万不可断绝,抱歉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满脸带愧疚,准备离开。
“原来如此,三葬小师傅心向佛祖,为了礼佛甘愿承受这饥肠辘辘之苦,小女子钦佩万分。
小女子虽不才,却也同样有着一颗向佛之心。
不如,小女子陪同三葬小法师一同去做晚课,也算是尽一份向佛之心,如何?”
“啊这...合适吗?”
唐三葬像是有些腼腆,摸了摸自己锃光瓦亮的脑袋,眼神有些躲闪。
“呵...”新娘子娇笑一声,笑颜如花,“合适,再合适不过了呢!”
说着,便同样站起身来。
那一身鲜艳的红色婚服,随着她的起身,微微摆动。
显山露水,目不暇接!
“咳咳...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贫僧告辞。”
唐三葬咳嗽两声,一脸正色的说道。
“三葬小师傅,请跟我来吧,做晚课,那可得选个好点的屋子才行哦~”
银铃般的声音,酥麻入骨,随着一阵香风摇曳。
新娘子婀娜的身姿,在前方引路,每一步迈出。
开叉处,都会展现出白雪般惊人的弧度。
“阿弥你大爷的那个陀佛!山下的女人果然是老虎,这是要吃了佛爷我呐!”
唐三葬乌黑的眸子清澈如水,跟在新娘子的身后,心头却默默嘀咕着。
宴席,依旧热闹无比的进行着。
似乎新婚的宴席上,新娘子带着一个小和尚的离开,根本算不得什么事。
......
“施主,这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啊?贫僧可还得做晚课呢!”
卧室里,干净简洁,一张大床赫然摆在中央,占据了小屋子里绝大多数的空间。
“三葬小师傅,没走错,这就是小女子选的做晚课的地方呀,有什么不对吗?”
酥麻入骨,丝丝魅惑。
新娘子纤细白嫩的小手,撩拨着青丝黑发,灵动无比。
“可是这里的空间都被这张大床占据了,贫僧没法盘坐念经啊?”
唐三葬清秀俊朗的脸上,写着认真两个字。
“床上也可以念经的小师傅。”
“啊?师傅没说过啊!床上念的是什么经啊?”
“师傅没教过,小师傅你可以自己学啊,小女子虽然不才,恰巧就会亿点点呢!佛喜欢悟性高的弟子不是吗?”
“嗯...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哦。”
“那是自然,来,坐上来,小师傅,晚课的时间可不能耽搁了,否则那可就是对佛大大的不敬了哟!”
“言之有理,贫僧受教了!”
说罢,果断的上床盘坐,双手合十。
口中诵念着被哶生大师一脉,改的乱七八糟的佛门经文。
大概意思或许也就是“去你妈的佛祖”,“去你妈的菩萨”“去你妈的罗汉”之类。
只是,用词言语间优美了很多,让人不细细品味的话,难以察觉而已。
至少,新娘子是没听出来的。
看着盘坐在床上,当真念起了经文的唐三葬。
侧躺在身后的新娘子,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心中冷笑一声:假正经!
“道貌岸然,和外边的那群畜生没有任何区别,都该死!都该去死!”
原本媚眼如丝的新娘,在此刻变得冰冷无比,怨毒狰狞之色将那一张美丽的面容都扭曲得难看至极。
在唐三葬的背后,新娘子的那原本娇艳动人,丰盈诱人的身姿。
不知何时,竟然化作了一具森森白骨!
原本纤细白嫩的手指,更是化作了尖锐修长的白骨利爪。
这一刻。
原本的村子样貌大变,喜庆的大红灯笼成了惨白色,门上贴着的“囍”字,成了一个个“死”字!
哪有什么荒野山村,有的,只是一堆腐朽、荒芜的村落残骸,仅有西南角那间破茅草屋还算正常。
屋外。
哪有什么人声鼎沸,欢庆无边的宴席。
有的只是一群面貌狰狞,腐烂生蛆的行尸走肉,抓起蛆虫杂草,不断的塞进嘴里。
他们空洞的眼眶,直勾勾的盯着那唐三葬所在的“屋子”处。
烂掉的下颚不断溢出散发着恶臭味道的黑色粘液。
口中不断发出阵阵惊悚的声音。
感受着环绕在腰间的“纤纤玉指”,隔着衣服都让唐三葬感到丝丝冰凉。
那手指似乎有些不太安分,居然勾开了自己沙弥衣袍。
露出了那充满玉石质感的胸丨大肌!
顿时,唐三葬面色一正:
“施主,这可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