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肖锐开始给他洗脑，让他要跟校园暴力，校园霸凌说不，要奋起反抗。学校一定会给顾磊最严肃的处理，让顾磊以后不敢再欺负他之类的话。

可是顾磊一个眼神，王强吓得再次否认。

没有就是没有，如果现在反水，他恐怕会死的更惨。

就顾磊打他时候的那个速度，力气，还跟会功夫一样的手段。他怕了，是真怕了。

雷鸣在门口听半天了，他敲敲门，“肖主任，现在可以让我领他们回去了吗？”

肖锐气的过去开门，“不是不让你过来吗？”

“肖主任误会了，我只是碰巧路过，顺便来看看我的学生。”

肖锐干生气，却没有一点证据，拿雷鸣和顾磊都没办法。

“行行行，领回去吧。”

“不过这次只是侥幸，我知道你肯定是精通计算机技术。下回再被我逮到，一定数罪并罚。”

顾磊嘴角扬，“肖主任，我都没有错，哪来的数罪并罚。”

“你不要逞能，我跟你说……”

“肖主任再见。”顾磊懒得听他BB。

“等一下。”肖锐叫住他们，对程雨衫说:“你，你刚才不是说你被霸凌了吗？又没事了？”

程雨衫面向肖锐，“肖主任，经过刚才事，我觉得我找老雷还是更有希望。”

打脸，又是赤裸裸的一巴掌打脸去了。

肖锐要气疯，顾磊和雷鸣却差点笑出了声。

三人走后，肖锐气的刚想发飙，发现王强还在这。“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走。”

“哦。”王强逃命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磅磅磅嗙嗙！！！”

肖锐气的直锤桌子，本来他想摔东西的，却怕被其他老师发现，到时候他更丢人。

回十一班的路。

雷鸣就知道，以顾磊的头脑，肖锐根本斗不过他。“提醒你啊，他毕竟是个主任。这么惹他，对你没有好处。”

顾磊自然知道，“他对我下手总需要一个理由，而我自信，不会被他抓到那样的理由。”

雷鸣知道顾磊自主意识非常强，也并不打算继续劝。因为曾几何时，他比他还要让肖锐抬不起头，还要更加不近人情，没有情商。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肖锐，不是主任。而那个时候的他，意气风发，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情商去平衡关系。

“你真打人了？”

“没有证据就是没有。”

“你以前专门学过计算机吗？”这是雷鸣一直想问的问题。

“天赋型选手。”还是一样的臭屁。

“行，那就请天赋型选手回去吧。”他们已经来到十一班门口了。

随即雷鸣又对程雨衫说:“你呢，刚才跟肖主任说的那么好，到这就没话对我说了？”

“我对你说，你能帮我把水泼回去吗？”

“不能，但……”

程雨衫没有听他说完，一个不能，就已经是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