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诺感觉自己很倒霉,前几天听说大魔法师在黄昏之城搞了一波事情,想要把玛雅王国的三公主蒂芙尼劫走。
至于目的么,那就不是他这个层次的小人物,该知道能知道的事情了。
但是他能确定的是,这背后肯定有帝国内部的大贵族在支持,甚至这件事情就是他们谋划的也说不定。
否则只是一个法布里希大魔法师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大胆量,和精力来谋划这样一场大规模行动。
想到这里基诺就一阵恼火,本来这件事情跟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但是谁让自己前几天老毛病又犯了,在赌场赌了一夜,足足欠下一枚金币,为了还债,他只能接一趟,关于押送奴隶的委托。
谁知道自己前脚刚接到任务,后脚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黄昏之城的半兽人奴隶送不过来,其他地方离蒲克尔城的距离又远,离下一次大规模送奴隶过来,还有些日子呢!
谁不知道从蒲克尔城到自由之城一路上强盗无数,也不怪博塞多尼亚帝国管理不行,不把这些强盗赶尽杀绝。
最最主要的原因是,两城之间需要跨过西荒山脉。
西荒山脉里面错综复杂,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往山沟沟里面一猫,想要找出来难度很大。
以前确实组织过剿匪的队伍,只不过因为劫匪缺乏跟正规军战斗的勇气。
只是远远的看到有军队过来,他们就四散而逃,丛林里面抓人本就困难,导致花费极大代价组织的队伍,最后只抓回来寥寥几个小劫匪绞死示众。
等到正规军一走,那些躲起来的劫匪又都回来了,长此以往也就很少有人愿意再去剿匪了。
好在这些劫匪虽然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但是他们一般不会对规模比较大的队伍动手。
一方面是因为西荒山脉里面的劫匪队伍,通常都是十几人二十人为一队,少有人数破百的存在。
感觉自己吞不下,他们也不傻不会贸然动手的,看他们这么识趣,博塞多尼亚帝国官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们在路上抢劫落单的倒霉蛋。
也就是说没有大量的奴隶,其他实力强,人手多的队伍是不会启程的,因为跑一趟回不来本。
眼看约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到了交货的日期,自己如果不能把奴隶送到的话,这一趟赚不来金币不说,还需要支付一大笔违约金。
这就逼得基诺没有了后路,只能灌了两口烈酒,给自己壮壮胆,然后独自赶车上路了。
因为烈酒的作用,他脑袋里又想起了,铁笼子里面关着的奴隶。
“吸溜
吸溜”
“不行忍不了了,这奴隶也太他娘的漂亮了,反正委托人对我的要求,只是把她活着带到自由之城就可以,这样的美肉放在眼前不吃,就这样错过也太可惜了。
我想命运女神会保佑我的,强盗什么的先滚一边去,让老子先爽爽再说”说着基诺停下马车,红着眼睛把笼子上的黑布掀开。
只见铁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她有着尖尖的耳朵,和披肩的长发从她的外表可以得知,这是一只精灵。
只不过此时她的样子有些凄惨,手上个脚上都带着沉重的镣铐,雪白的脸上有一道手指长的伤口已经结痂,不过伤口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貌,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弱无助,惹人怜爱的气质。
基诺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每当他直视女精灵毫无焦距的双眼时,就会发自内心的产生一种不敢亵渎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他很恼火,只是一个阶下囚,一个要被自己卖掉的奴隶而已。自己只是看她一眼就觉得高贵,就能让自己产生自卑的感觉。
“呵呸,我还就不相信了,看你待会在老子胯下呻吟,还能不能高贵的起来!”
基诺用颤抖着的双手,打开铁笼的门,原本想用手将笼子里面的精灵小心抱出来。
但是转念一想,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还是强硬不起来,等到把她衣服剥了,自己怕是就要跪了,那怎么能行。
“给老子出来吧!”
他用手扯着女精灵的雪发,精灵脸上毫无表情,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一样,只是机械的被基诺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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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里芬笑了,他压低声音说道:“看看,你看看这个地方有多邪门,西荒山脉的道路这么长,其他地方,你可能蹲几个月,才能碰巧蹲到落单的人,但是这个地方不用,他但凡独行,铁定要停下来”。
疯笙也很惊讶,这地方是有什么特殊诅咒吧!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巧合。
“你看,那个人拖着一个女人下来了,你说他们要干什么?”多里芬问道。
疯笙了然:“还能干什么,这荒郊野外的,孤男寡女躲在路边的小草丛里,当然是要解决生理问题了”。
多里芬眼睛发亮:“你是想说~”
疯笙:“对,就是上大号!”
多里芬:“???
我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疯笙:“你没有误解,你看那个男的都准备脱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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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回基诺这边来,他幻想着女精灵会大喊大叫,会想要逃跑,会跪下求自己。
然后自己可以先答应她,等她相信自己真的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再把她给强了,那样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但是女精灵还是像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也不害怕,跟丢了灵魂一样。
基诺幻想中,自己说着: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场景并没有发生,他满肚子的恶趣味得不到释放,最后一咬牙直接要来真的了。
他没有看到身后的密林中,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了过来,眼前的精灵已经吸引住了他所有注意力。
疯笙和多里芬早在基诺出现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战术:那就是疯笙拎着法杖准备敲闷棍,当被打劫的人,听到背后的风声想要躲避的时候。多里芬从另一个方向,把脑袋大的石头砸在被抢劫者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