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起身来到桌前,拿起一块如意糕放在嘴里,又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干痒的嗓子舒服许多。
“我就在眼前,做什么梦?三哥,该醒醒了,等会还要出去给客人敬酒呢!”
岳祺泽坐于南进面前,执玉壶倒了两杯酒,一杯端到南进面前:“合卺酒,幸福美满,合二为一!”
南进端起酒杯,缓缓一口饮尽,辛辣入喉,心间甜蜜非常,今生终究有别与前世,原来脚下的路可以选择,可以有美满的尽头,坐看湖光山色,云卷云舒。
岳祺泽取走南进手中的酒杯,一手抬起南进细腻的下颚,气息逼近,魅惑如狐:“合卺酒何等重要?出神了?在想什么?”
南进眼波清妩流转:“三哥以为我在想什么?”
岳祺泽的更进一步:“不管是多重要的事情,你都给我放下,眼里心里只能看着我,想着我。”
南进:“若是想在我们以后的生活呢?”
岳祺泽笑得春暖花开:“可以尽情的想,如今三国和谐友好相处,并无战事,我们的时间也多了,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南进:“那我们去看海,听说大海无边无际,波澜壮阔,很是壮观。”
岳祺泽点点南进的鼻尖:“好,以后家中都听你的,但现下想想我可好?”
说罢,不等南进回答,便向心仪觊觎许久的樱花上掠取,南进一把推开沉浸其中的岳祺泽:“客人还在外面等着新郎敬酒,担心他们笑话你!”
岳祺泽浑不在意:“谁还没有着急的时候,总会体谅一二。南进、、、”
南进后退一步:“我担心行吗?你便是为我着想,也该将那心思收起来,”后上前为岳祺泽整理了一下:“以后有的是天长地久,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不要留下任何瑕疵,毕竟不能重来第二次,快去吧,我等你!”
岳祺泽依依不舍的走了,盼来盼去,宝石花近在眼前,鲜艳欲滴,等君采摘,谁知还是要再等一会儿,每一分每一息都是煎熬。
兆氏与姚芸儿于女眷之间周旋,自得知南进是女儿身,姚芸儿伤心很长一段时间,在南进的致歉与家人劝说下,走出阴影,与南进相处的很好,过往随风。
外面锣鼓喧天,宾客盈门,陆媛则默默躲在自己的院子中,独自落泪,黯然神伤,岳大哥喜欢南进,已到矢志不渝,忠贞不二。
她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成为临安府乃至整个大宋中众人口里的笑柄,有谁体会过她的难堪,她的心思,没有人,连唯一疼爱自己的娘,与她的儿子比较,她一文不值。
宴客大厅中嘈杂纷呈,岳祺泽与高启林、王硕端着酒杯游走于各桌之间,两人既要帮新郎挡酒,也要给人倒酒,忙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