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短暂,金人无常。
徐州一日不收回,临安便一日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不得片刻安宁!
唐括毅林的挑战,加促了临安府的决定?岳祺泽这一趟出来是为了什么?其中有关联吗?
南进思绪百转,孤身深入敌后方,高深的功夫也无用,岳祺泽不能去!
“都说君子不立危墙。大人之名在金人中如雷贯耳,图像四处张贴,您不能涉险。”
岳祺泽疑惑不已,他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贺大人亲自去徐州了。
“胡说八道什么?”
南进这才想起来,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显露威仪。与金人而言,只一个无名小卒,陌生的很。
这样,他被金人认出的概率就会大大减少!
“是属下的错!大人非去徐州府吗?”
势在必行!“乔装可行!对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南进心里的话再次出来:“您是大宋的顶梁柱,不能有一点危险!”
与他逗话,是为缓解他的拘束,拉近培养彼此的兄弟感情,谁知他没谱了!
“越说越没边了,夸大其实也就罢了。要是传到别人耳中,你想置我于何地?”
纸老虎,不知你的底细,还能唬唬人。我可不怕!“岳大人只一个,大宋最不可或缺的一个。”
见南进死不悔改,岳祺泽有些头疼,是不是带错人了?
“大宋不可或缺?我怎么不知。来到营中,你小子倒是灌了一肚子的油水,尽说些华而不实之言。”
他脸色有变,再说下去,怕会适得其反。
“属下没说错,大人功略不凡,将来定能成为大宋最有名、最有用的将领!”
岳祺泽被气笑了,“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的事情,你是哪来的自信?”
官场,谁主沉浮,瞬息万变,命运难测,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船不会翻。
“大人身上自有一股气定山河的气势,想要人不见都难,反正属下是看见了!”
别人看不见,跟我有什么关系。
调侃继续:“这么说之前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就因为你看见了这股气?”
“那可不是,我自小别的本领没有,就是看人的功夫一流。”最主要是你的!
“我看是吹嘘吹大的多,好了,咱们来说说正经事。”
“大人冤枉我了,咱们以后走着瞧。时间一长,大人就会知道真假了!”
南进见他不信,也不多做解释。有了今天这番话,以后有个什么“神来之语”,希望他会相信自己。
“你叫我三哥,我喊你四弟,我们是河东人士,名为祝有为、祝有鹏。此次专门出来购置丹参,为救治家母的血瘀之症。”
“小弟明白了,不知家父是谁?”
“祝运方,为河东小有名气的商人。我们上有大姐、二哥,下有一个庶弟,一个洪姨娘。”
南进略带撒娇:“三哥,我有任务在身,咱们要出去多久啊?”天知道,那一个月,他才运用了几天。
这小子说了这么多好话,不会在这等着的吧!
“你不在,他们照样训练。”
这事对他可大可小,丢了,还真不舍得。那个老李,唉、、、
南进装可怜,有五分真。“三哥对我也太自信了,那个郑、、、郑大哥不是个无名之辈,我打不过他的。”
岳祺泽莞尔:“前些时日还自信满满,这才过了几天就蔫头巴脑,是遇到什么打击了?”
“你当我以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现在见证了老虎的真正威力,岂敢再大言不惭啊!”
“虚心是能让人进步,过多无用。他厉害,却不是完人,更何况是一百来人的比试,你应该对自己的兵有信心。”
对自己更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