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了她,她这是防着谁呢?
“怎么,现在连跟我在一张床睡,都那么让你痛苦吗?”
她面无波澜的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痛苦倒是谈不上,只是没有那义务,如果傅总觉得这样,会让你不舒服,那我离开就是了。”
他傅廷爵什么时候会被一个女人,这般嫌弃过,也就只有她敢这么无视他的,一想到这么晚地放她一个女人这么离开,他还是男人吗?
“你在这,我出去,总可以了吧。” 说着就去衣柜取了自己的换洗衣物。
就在秋歌还以为这男人总算做了一次人事的时候,只见男人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果然,就算母猪会爬树,也不要相信这男人会真的妥协。
二十分钟后,傅廷爵光着身子走出来的时候,秋歌都看傻眼了,这男人怕是有暴露癖好不成,就当着她一个人的面前,穿着小内内就跑出来,连浴巾都不围的。
“啊”
“傅廷爵,你个死变态,你连浴巾都不围一条就瞎跑出来,干嘛。”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不会长针眼了吧,这个该死的狗男人,暴露狂,死变态,反正能骂的秋歌在心里,已经全部都问候了个遍。
傅廷爵悄声来到她的面前,附身在她的耳边说道:“干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