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跟我说自卫,您老搞笑的吧。”
“去你的,你才老呢?我都哪他离...”
吕轩感觉得里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地方:“不是我要说你小表嫂,你也是个狠人,差点没要我哥的命,最后吃亏还不是你。”
他反应过来:“不对,你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偷偷的地把婚给了吧。”
呵呵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满着你了,对,我们就是离婚了,所以他要对我图谋不轨,我自卫不可以吗?”
“这不是重点,老爷子他知道吗?”
“你是第三个知道的。”
“你就不怕我去老爷子那告我表哥的状,到时候就会只能净身出户了,不过也是,那股份兜兜转转都还是回到你们夫妻身上,也没什么影响。”
“我说你,一个医学院博士生,这多的书都是白读了,我都跟你表哥离婚了,按理说我现在是恒扬最大的股东,而你表哥,现在也是在为我打工,我这么理解没有错吧?”
“怎么,还不给我滚,想我留你下来吃宵夜再走吗?”冰冷的音声从房间传出来,吓得秋歌他们都还以为,男人跑出来逮他们吗?
他们一个个都落荒而逃,秋歌回到房间拍拍自己的胸脯:“这男人是想吓死她,好给她收尸吗?”
她临睡前给林溪姌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有事先回家一趟,让好不用等自己,她没有撒谎,这里曾经确实也是她的家。
死女人跟谁都可以废话长谈,唯独对他作对,嘶,看着红肿的某处,该死的下手这么狠,等他好了,不好好收拾收拾她,她还了反天她,这一夜,有人睡的香甜,有人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