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民医生笑着对白思源说:“价格的高低取决于你选择的材质。树脂的材料相对便宜一些,而陶瓷的价格则更贵一些。”
白思源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马伯乐在一旁给出建议:“我还是建议你选择陶瓷的。虽然价格贵点儿,但是陶瓷的质地更好,这个东西得陪你一辈子呢,当然得选最好的。”
听完马伯乐的建议,白思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最终确定了使用陶瓷材质的治疗方案。
陈惠民转向马伯乐,详细告知:“伯乐,你明天上午11点半直接来这里找我。医院每天挂号的人很多,但我会在中午加个班,不休息,给这个姑娘的牙齿治疗好。这样也不会耽误其他挂号的患者。”
听完陈医生的话,白思源欣喜的连连道谢。
在他们即将离开诊所的时候,陈惠民偷偷凑到马伯乐耳边问道:“你这位特殊的朋友,是不是你女朋友啊?我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周末如果我去你家吃饺子,一定要给你爸妈道喜。”
马伯乐听后立刻否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看起来陈医生并不完全相信。
当两人下楼来到大厅时,挂号窗口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地上的铺盖被清空,队伍排列得有条不紊,长长的队伍如同蛇形般延伸到大厅的各个角落。
在这其中,有一对穿着破旧衣服的父子格外引人注目,他们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
父亲很消瘦,看起来五十多岁,令人惊悚的是,他的嘴巴里长着一个巨大的肉瘤,使得他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流淌。
他的儿子二十多岁,正扶着父亲排队挂号。
然而,他们想要挂的专家号已经挂满了。
儿子卑微地祈求着工作人员:“求你们行行好,俺们是从外地来的。已经等了几天了,每天都挂不上号。俺爹的嘴巴这个样子,基本吃不上饭。再不治,俺怕他撑不了多久了。”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
白思源看向旁边的那位父亲,他已经无力地坐在地上了。
这个情景让她感到一阵揪心。
工作人员也很为难,解释道:“专家号就那么几个,真心不好挂。实在不行,您们去别的医院就医吧。”
“就是因为别的医院看不了,俺们才大老远赶来这儿了。”小伙子跪下要磕头,被其他人扶了起来。
这时,人群中一个平头男人走到小伙子身边,劝说道:“你求他也没啥用,他们也是按规章办事,咱还是别再费这个劲儿了。”
他又凑到小伙子耳边低声说:“我有办法能拿到号,你跟我走一趟。”
说完,他慢慢晃悠着走到一边的角落里,小伙子跟了过去。
平头也不着急,他左右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其他人注意他们后,才对小伙子说:“你要挂专家号吗?我这儿有号,不过价格要高一点儿。”
小伙子点点头。
他继续说:“毕竟我也是从昨天就开始排号,中间儿连厕所都不能去。你明白吧?”
小伙子觉得这要求并不过份,如果按专家挂号费2毛钱算,给对方2元钱也无可厚非。
然而,平头男人伸出五根手指,小伙子愣了一下,从口袋中掏出5元钱。
平头不接钱,又把五根手指头重重的比了比。
小伙瞪眼问:“50块?”
平头纠正道:“是5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