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不屑回道:“斗将?莽夫之戏罢了!”
“公孙老贼,我就站于城头,你倒是派人来攻城啊!”
公孙瓒怒意更甚,这张昊小儿太猖獗了,当即大怒。
“狂妄!”
“严纲、单经听令,速速点齐兵将打造攻城器具,等拿下城池,我要拿张昊的头盖骨当碗使!”
可他话音刚落,一旁的严纲、单经等人连忙将其拉住。
“将军使不得啊!张昊小儿是在故意激怒你,乌桓叛军已从肥如发兵,不日便至!”
“若我等攻城,能拿下蓟县还好,若是不能,我军危矣啊!”
公孙瓒一听,霎时像是三伏天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灵台变得清明起来。
是啊!
他这里只有不到一万人,一旦攻城又要分兵,而叛军可是有十多万,到时候腹背受敌他拿什么去挡?
拿头挡吗?
再说了,他本来领兵返回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蓟县有没有可乘之机。
如果有就直接打,没有就稍微找回一点场子后撤退。
他可不能被张昊三言两句激怒,让大军陷在了这里!
可恨!
这张昊小儿实在是可恨,专往人伤口上洒盐!
公孙瓒还未来得及下令大军后撤,蓟县城头上忽然又传来一阵骚动。
在张昊的命令下,俘虏的一众蓟县官员被押送到城头。
张昊接过一把环首刀,亲手压在幽州别驾的脖颈上喊话道:
“公孙老贼!你若是想要攻城的话我先送你一物!”
“你之士卒每前进十步,我就砍下一位大人的脑袋丢于城下,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张昊这话一说完,被俘虏的一众官员都愣住了。
不是!
我们在大牢里活得好好的,他公孙瓒要攻城是他的事,跟我们这群俘虏有什么关系?
张昊小儿你不要乱搞啊!
官员中有部分胆小的更是啼哭、求饶起来,但张昊直接无视。
按照张昊的想法,公孙瓒也是大汉官场上混的人。
还是那句话,江湖不只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
若公孙瓒想要不顾忌这群上官、同僚的死活强行攻城,那张昊就顺了对方的意把他们全砍了。
但是这样会对公孙瓒的仕途之路造成很大影响!
哪怕公孙瓒再有背景,战功再多,这种不在乎同僚之情的前科一定会让许多汉朝官员敬而远之。
只不过让张昊没想到的是,城池之下的公孙瓒暂时还没有想到这些,却已经有退兵的打算了。
此时,
公孙瓒骑在马上也是一阵错愕,撤退的命令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不是,这张昊小儿脑子没坏吧?
你抓的是他们,凭什么不允许我攻城?
不过也无所谓,蓟县的防御工事他是清楚的,不说固若金汤也算是一块硬骨头。
既然张昊没有露出马脚那就不能打,围两天做做样子就撤吧!
公孙瓒抬手一招,示意众将随他退回本阵。
可就在这时,蓟县城楼上突然传来一人的严正呵斥:
“尔等畏畏缩缩、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公孙将军无需在意我等,可速攻城!届时请斩张昊头颅祭奠我等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