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太守阳终被便宜老爹嘎了,管承应该没问题...的吧...
接下来的时间,
张昊让麾下将校按照军令不定时假意攻城。
而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假动作后,城中守卒也渐渐放下防备。
一众高邑官员也认为这是张昊的疲兵之计。
除了沮授。
沮授孤坐在府衙之中,房间里的灯火随风摇曳。
这一年的沮授已经人到中年,并不明亮的火光将沮授形单影只的身影衬托得尤为清廋。
猛然,
灯火狠狠晃动了一下。
沮授也随之站起身来。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宛如窗外的浓浓夜色,在沮授心头不断盘旋萦绕。
“县尉何在?速去将他请来!”
门外的守卫立即小跑着领命离开。
沮授望向夜空,侧耳倾听着四个方向,那已经习以为常的喊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空中,
风,好像变疾了;
雨,也好像变得更大了!
...
不多时,
高邑县尉到来。
“沮公,不知您深夜找我所为何事?”
沮授不言,指了指天上。
“呃...沮公,恕在下愚钝,不知道您是指...”
县尉神情一僵,将脸上的雨水抹去后拱手回道。
沮授叹了一口气,问道:“四面城墙的叛军可有什么异常?”
县尉答:“异常?没有啊!很正常,每次叛军都好像是在故意吓唬我们一样!”
沮授沉默片刻,直接质问:
“雨夜还在故作疲兵之计,究竟谁更疲惫?”
“你说张昊图什么?”
县尉张了张嘴,会意地看向沮授。
“沮公的意思是张昊必有阴谋,只是我等还不知晓?”
沮授轻点了一下头,然后道:
“以不变应万变固然好,但张昊此人不可以常人视之!”
“我等在明,张昊在暗,只怕等张昊露出獠牙的那一刻我等就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啊!”
“你说,如果我们这时打开城门,趁着雨势主动冲杀敌军能否小胜一阵?”
“这样或许也能将张昊的谋划中断,或者探知一二!”
县尉听后,瞪着浑圆的双眼吃惊地看向沮授。
而后,
县尉得到沮授授意,集结了城中一部分兵力悄悄打开了西边城门。
此刻,
大雨滂沱,哗啦啦地下。
同一时间,在城中某个角落。
一群黑影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注视着西边城门的动静即将发起致命一击。
“都准备好了吗?功名马上取!”
“趁着大雨,目标东城门,出发!”
“迎接太子殿下大军入城!”
数十条黑影堪比夜色中的游鱼,急速向城东奔去。
恰在这个时候,
张昊在东城门假意攻城的兵马也如前几次一般,如期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