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们本姓原来是白啊!”贺兰一边脱去华服,一边问道:“岳丈是什么时候被赐的姓啊?”
“很久以前了,大概是三十年前甚至更久。”淳于思思说道:“事由我爹从来没说过,反正肯定是因为立了一个大功。”
“嗯······白思思······”
淳于思思打了个激灵:“这个名字好肉麻啊。”
“嘿嘿,挺好听的。”贺兰从后面抱住了淳于思思:“我家夫人叫什么都好听。”
淳于思思放下了手里的书,握住了贺兰粗糙的大手,喃喃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哪样?”
“做你夫人这样。我敢说,天底下没有几个女人像我一样,如此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夫君的爱。呵······说起来,如果不是李河捅穿了方圆的假面具,我现在怕是已经嫁给他了。”
“这一点你放心,我指定去抢婚。”贺兰说道:“本来我都准备好了的说······也不是说你一定要嫁给我,起码······我不能让你遇人不淑吧。”
“要是你后来没有辍学,我们一起长大,怕是我也不会那么抗拒嫁给你了。”
“理解,毕竟谁也不敢赌一个陌生人的性格。”
“所以我才让白露提前跟李河接触一下,让他们熟悉彼此,这样就不用像我一样带着满肚子的害怕出嫁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当时肯定怕的不行。”
淳于思思拉开了贺兰的手,然后主动抱了上去:“不过还是很幸运的,起码我现在不怕了。”
头一次这样面对面的抱抱,贺兰有些拘谨,他甚至不知道手该放哪。
放腰上?哇,好软,好细,生怕碰疼了。
放背上?哇,好软,好嫩,他这习武的手放上去怕是要伤了这么嫩的背。
放肩上?哇,好软,好滑,不用点力怕是根本放不住。
还是摸摸头吧······稍微轻点就行······
“A上去啊!”带着做好的糕点来到贺兰的小院,透过窗户李河就看到了这一幕。
被他牵着小手的白露不解的看着焦急的李河,然后蹦起来想看看屋内发生了什么。
“少儿不宜,白露不看!”李河吹了吹一个白兔糕点,塞到白露嘴里,算是暂时安抚了她的情绪。
屋内的贺兰此刻正慌得一批。
他只是摸了摸淳于思思的头,淳于思思的抱的更紧了,即使是隔着金丝软甲,贺兰都能感受到淳于思思的好身材了。
作为一个纯情小少男,这次他有点控制不好了。
不行不行,李河还在厨房呢!
“我们······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我去把李河和白露喊来!”
“嗯!嗯!”淳于思思也意识到了刚才的不妥,别过脸去不再看贺兰。
“嗯?李兄?”推门而出,贺兰就看到了一脸无奈的李河和正坐在李河腿上谈天的白露。
“姐夫!”白露喊道:“这是李河哥哥!他对我可好了!”
“李兄?你来了啊!”贺兰有些心虚:还好刚才压住枪了······
“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李河指着一大堆糕点说道:“全都给我吃完,听到没得?”
“嗯嗯!不好意思了。”贺兰扫了一眼糕点,顿时惊住了:“李兄你还会这手艺?”
“也不难,看短视频就学会了。”
“短啥?”
“没什么,快点吃饭吧,我下午晚上连着站两班岗。”
“我这就去叫饭!”
下午。
今天无疑是繁忙的,各种大臣进进出出的准备着晚上的宴会。
李河听来听去,也听到了个大体的眉目。
他这种无官之身是甭想参加了,贺兰这位接引使也品级不够,晚上赴宴的,都是些嘴皮子或者实力极强的肱骨之臣。
而且李河怎么听着那个意思,马民的使团好像早就来了,而且大部分都被抓了,而卫国的使团确实还在路上,郑轩只是个临时工而已。
这宴会,想想就很精彩。
“有趣捏。”
一个清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李河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他一转头看到那女子死人一样惨败的面容,比血还要红艳的薄唇,还是被吓了一跳。
“啧,还以为你的反应会更大一点。”
“阁下是?”李河瞄了一眼其他守卫,发现他们似乎都看不到女子。
“上来就问女孩子的名字,是不是太直接了?”
“这话我就不接了吧?”
“切,无趣。本座······咳咳,小女子以前是什么不重要,现在,小女子只是个可怜的临时工而已,你猜猜看我是干什么的?”
李河打量了一下女子的穿着,大镰刀,黑斗篷,腰间别着一盏青色的灯:“死神啊?”
“握草,你怎么能猜到的?”
“呵呵,有事说事吧。”
“哎呀这不是闲得慌来逗一下你这个穿越者嘛,这个世界就你自己,所以监管力度也会轻一点,谁知道你这样无趣。”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我也没兴致了,既然知道我是死神,不对,曾经是死神,想必也知道我来的目的。”
“我可以说我不在乎吗?”
“不能。”
“那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