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逾越了儿子的身份警告当着他的面辱骂黎臻的母亲,并告诉她以后没有他的准许祁家任何人都不许进他家的门,更不许欺负黎臻。
之后,他叫上已经回家的洛尘满北市的寻找黎臻,他急于见到她,他要从今日今时起让黎臻知道,他早已视她为唯一,他是在乎她的,是爱她的,是没有她不行的。
“我以后都会对你好,再不会让你受委屈……还有,余玉芝落户的事是我的错,我应该先告诉你,获得你的同意后再迁,我不敢求你原谅,但请你别急着离开,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好不好?”
老天爷呀,这是在开嘛玩笑?黎臻惊悚地打量着身侧的祁翼寒,此情此景是她连做梦都梦不到的场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灯光碎在黎臻瞪圆的眼睛里,星星点点比天上的星还要璀璨,祁翼寒从水波粼粼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尴尬的倒影,他给黎臻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阴影,才让她有这种见鬼似的反应?
“你……没事吧?”
黎臻宁愿祁翼寒一如从前般冷峻,也不想他用求原谅的眼神望着她。
祁翼寒蹙眉,看来他从前实在是太过份了,如今哪怕他表明态度黎臻也不肯信。
“我是认真的。”
其实黎臻根本没把余玉芝放在眼里,她最挫败的是祁翼寒的心从未属于过她,但让她相信祁翼寒真的在意她,还不如让她相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余玉芝落户在你户口上而去为难她,更不会到处宣扬这件事,我提出离婚,问题在我自己身上与外人无关。”
黎臻抽回搭在祁翼寒臂弯里的手拉开距离,脸上神色平静,语气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祁翼寒知道自己不能着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纠正黎臻对他的印象任重而道远。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尽一个做丈夫应尽的责任。”
黎臻闻言失笑摇头,“丈夫应尽的责任可不包括跟踪。”
她算是看出来了,祁翼寒并不在被邀请的行列中。
顺着黎臻的视线祁翼寒看向已落座台前主位的众位领导,没有空着座位,说明被邀请的人员已全部到齐。
“我不是……”
黎臻用不必再狡辩的眼神扫了眼祁翼寒。
祁翼寒闭嘴,固执地拽着黎臻的手放回臂弯,挽着黎臻走向此时正准备登台的出版社社长陈伟群。
陈伟群在看到祁翼寒时就是一怔,抬起的脚收回,方向一转迎向祁翼寒。
“祁厂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陈伟群笑容可掬,看得黎臻一愣一愣的。
祁翼寒微笑颔首,“陈社长不必客气,我今天是作为黎臻的家属来的。”
黎臻?!陈伟群打量黎臻,眼神里透着茫然。
马金山本还在不满黎臻居然带了岳文山以外的人来,此时见陈伟群对这人如此恭敬忙凑过来,见状立即道。
“陈社长,这位是我特聘的画师黎臻黎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