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您是何知月,是何家的大小姐,现在您的父母请我来帮助您,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何知月的眼神一直是混沌的,听到越青瓷的话,眼神有一瞬间恢复清明,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样子。
越青瓷站起,对上何妈妈着急的目光,“大师,月月这是怎么了?”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何小姐是撞邪了。”
“什么?”何妈妈身子摇晃了一下,被赶来的保姆扶住,扶到凳子上坐下。
“大师,我们家每年都会给慈善机构捐很多款,庙中也是,月月身上一直带着辟邪的护身符,这,这怎么会撞邪?”
“这和那个符咒没关系,何小姐这次撞的不是一般的邪物,他不想伤害何小姐,只是现在他自己也困在里面脱不开身,意识涣散才会这样。”
“呵呵,邪物就是邪物,说什么不一般,不管什么样的邪物,伤害人就是不对的。”越青瓷话音刚刚落下,一道苍老的声音就传来否决的越青瓷的结论。
转身,是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老人拄着一个拐杖,穿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走路间面料光华流转,不是能轻易买到的。
白发老人身边还跟了三个,一个黑头发的四十多岁的男子,和何知阳长得七分像,是何知月的父亲没错了。
另一个和何知阳的父亲差不多大,和何知阳的父亲有三分像,应该是三代以内的直系堂叔。
堂叔身边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是何知月堂叔的儿子,穿着风蓝色西装,左右乱看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易发现的贪婪,刚刚的话就是从他口中说出。
何知月的父亲还穿着正装,应该是听到家里有人匆匆赶来的。
何知月堂叔没说话,同意自己儿子的观点,但是何知月的父亲开始皱眉,眼中闪过嫌弃。
比起咄咄逼人的何知月躺下,何知月父亲要冷静的多,“不好意思大师,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有礼貌的人,越青瓷很乐意为他答疑解惑:“意思就是侵占令媛身体的邪物对令媛没有恶意,只是因为自身意识不清楚才导致令媛频频跳楼。”
“那怎么才能让那邪······月月身体里的东西恢复意识?”
“二叔,邪物就是邪物,你看那邪物都把月月表妹伤成什么样了,干脆请玄老直接灭了那个邪物,看他能翻出什么风浪。
再说了,你年纪轻轻,学成了吗就出来骗钱,别钱没赚到,人先被打了。”
说完还用一种恶心的眼神上下扫越青瓷,这大师长得可真是个尤物,这个尤物带出去还不得让他的兄弟们嫉妒死。
越眠感受到何知月堂兄的眼神,往前走几步挡住他的目光,因此越青瓷也没发现何知月堂兄天苍凝聚起黑雾,带着他的父亲一起流失财运。
还是何知月的堂兄,这句话一出,不仅仅是何爸爸皱眉,越青瓷和那个被称作玄老的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何爸爸一拍头:“瞧我这记性,不好意思两位大师,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玄家家主玄老,请问这位大师怎么称呼?”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越青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