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
苏晚清摸摸自己的手臂,发现这几天确实长壮实了一点,内力增进不少,唯独体魄不够强壮。
“既然裴贤玉就在隔壁,我也不好露面。”
苏晚清觉得有点尴尬,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说,裴贤玉的白月光跟自己一张脸,所以裴贤玉对自己一见钟情,非她不娶。
但是裴贤玉就是不要脸的狗东西,他明知道苏晚清要嫁给脾气不好爱吃醋的墨王,他还是不怕死地写下不少思慕她的诗词。
婚后第一年,裴贤玉更是痴狂入魔,三国时有曹植写洛神赋思慕嫁给自己兄长的甄宓,他就敢跟着写洛阳牡丹貌似苏晚清的华丽骈文 。
关键写得还挺好,引经据典,隐晦冷僻,用了一个假名,后来被墨王知道,裴贤玉才蹦哒不起来了。
苏晚清觉得今夜一个脑袋要痛成两个那么大,看见木桌上摆着一层层散开的芙蓉酥,她就联想到岭南那边的榴莲。
如果她脑袋够大,现在一定烦躁得像塞进了两个硕大的榴莲,刺得她辗转反侧,却找不到一个特别好的报复手段。
“你怕他看中你?”
原离冷不丁的一句话,像盆加冰冷水,给了苏晚清一个清醒的机会。
“对啊,我现在是男子打扮,他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苏晚清兴奋地跳起来,几乎要拍巴掌庆祝一二。
“你可能对裴贤玉有误解,他喜好南风,你这样,最对他胃口。”
原离面无表情,说出格外刺激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