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季越还在睡觉,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引得水匪骚动,打算连夜抢劫,只知道自己怀中这个傻子是真的傻了。
从睡醒后一直嚷嚷着返航,云锦也不卖了银子也不挣了,就连一直念叨的南景汀看长鹭也不去了,缠得季越头疼。
若是平日里,换条路线也无碍,可这次不行。季越好说歹说哄着傻子,就连利弊都拿出来同人分析一通,也没把人劝住,最后终于烦了,在人臀上狠狠来几下。
“你、欺负人!”
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的秦塬又羞又恼,双手捂着身后,眼眶通红含上泪珠。宫内只有不听话的太监宫女才会被杖打臀部,自己的皇子妃凭什么这么不讲理。
秦塬气呼呼地回瞪,在季越的无视中来回踱步,最后干脆一抹眼泪,跑到外头让船工掉头。
船工哪里会听秦塬的话,面上恭敬回绝手底下船橹摇的更快,镖师又不负责控制行船方向,“诉苦无门”的秦塬蔫头耷脑在船舱外徘徊。
最后被不情不愿拉回船舱内。妃的现身和三皇子本人对婚事的抗拒。
不知道皇上要如何裁定,毕竟三皇子剿匪有功,地位水涨船高下,让季林两家千金一同入府也不无可能。
共享齐人之福,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正当左迁得意自救成功,示意众侍卫拿下季越、周鸢二人时,自己身后同样感受到一阵猝不及防的推力。
同被自己推出去当靶子的侍卫不同,左迁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脚步踉跄后脖子撞在了随行侍卫的刀身,脖子割开大口当场断气。
“可。”季越点了点头,同聪明人合作果真省心。“什么!三皇子妃活着回来了?”
宫廷内,惊呼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