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溪捂着滚烫发红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崔桦嘴角上扬,说道:“好了!扯平了”
“那晚,你打了我一巴掌,刚才又一巴掌,我还给你两个!”
“再有!我想,是你搞不清楚状况吧?”
崔桦又拿出手机,把那晚交通肇事的视频又播放了一遍。
现在的余美溪,就像是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
她眼里满是恐惧,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余美溪真的怕了。
看着这种表情,崔桦心里无比舒爽。
这就是做“恶人”的感觉吧?
黑化的感觉。
崔桦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的手又再次伸出去,摸向了余美溪。
这一次,余美溪没有反抗,满眼都是无可奈何。
作“恶人”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也就是两天的时间,“冷艳锯”入鞘,看样子,再也伤不到崔桦。
千算万算,余美溪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崔桦的手还在用力。
余美溪显现有点不舒服了,她低声说道:“不要这样,崔桦,有话好好说!”
态度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咪。
崔桦当然不会如她所愿。
“余总,那您告诉我,上周末晚上,为什么您要勾引我?还要陷害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只因为我威胁到了您的位子吗?啊!”
“你回答我!”
余美溪说不出话,她自知理亏。
崔桦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可以“下克上”。
他可以让不可一世的余美溪,哑口无言。
这种当“恶人”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在心里,一个黑色的罩子把崔桦已经箍住了,他很享受这个罩子。
“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吧!”
余美溪的语调,几乎是祈求的那种。
预期态度的转变,就在于谈判地位的逆转。
她知道,现在把柄都在人家手里。
唯一的谈判筹码,就是满足对方的要求。
看来,只能让崔桦予取予求,才能度过这一关。
【叮铃铃铃!】
余美溪的座机电话响了。
崔桦放开她。
快11点,该开会了,这是催促她开会的电话。
崔桦耸耸肩,“余总,看来您还是要忙正事,我不急,咱们下班后,到时在谈?”
听完崔桦的话,余美溪点点头,眼里都是无奈。
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这就像死刑犯头上,架起来一把随时掉落的刀。
但是,他不知道这刀会什么时候落下,他只有等着。
这种等待死亡的恐惧,会让人窒息。
很多人都会崩溃。
崔桦快走到门前时,又补了几句话:
“余总,我提醒您一下,赶紧把那些保单批单,还有津贴费申请,都签了吧!”
“保险公司那边还等着呢!”
“被撞的那位快递老哥伤的不轻,刚做完手术,据说,至少要卧床静养3个月呢!”
“您知道吗?帮您处理这些事情,搞得我整个周末都没休息好!”
“还有…”
崔桦故意停顿了一下。
余美溪怔怔的,像是等待主人命令的奴隶一样。
“根据我国《刑法》规定,肇事逃逸罪追诉期是6年,过失伤人罪追诉期是8年,至于移交法院后,会如何判嘛!”